“妹妹啊,不是姐姐说你,做人得认清楚时势。
你如今可不是当年那个呼风唤雨的华妃了,不过是个连份例都少得可怜的答应,怎敢往皇后娘娘身边凑?”
皇后坐在主位上,轻轻叹了口气,语气看似温和,眼底却藏不住笑意:
“年答应,本宫知道你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身份的转变,可这都是皇上亲自下旨吩咐的规矩。
按宫规,答应需坐在最末的位置,你就莫要再为难剪秋了。”
“皇后娘娘就是太过宽容!”
莞嫔猛地放下茶盏,声音里满是不加掩饰的厌恶,
“臣妾倒觉得,年答应这般无视宫规、对娘娘不敬,就该在殿外跪上两个时辰,好好反省反省自己的过错!
否则,她怕是永远记不住自己如今的身份!”
惠贵人也缓缓开口,面无表情地盯着胤禛,眼神冷得像冰:
“臣妾附议。年答应从前残害皇嗣、打压嫔妃,罪行累累,如今不过是罚跪两个时辰,已是从轻发落,理当严惩不贷。”
她的目光锐利如刀,若是眼神能杀人,胤禛身上早已千疮百孔。
胤禛站在原地,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斥责与刁难,只觉得一股怒火从心底直冲头顶。
他看着眼前这些昔日对他毕恭毕敬的妃嫔,如今竟敢如此对他呼来喝去,心中只剩冷笑——原来她们都是这般趋炎附势的小人!
“你们……”他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殿内众人,却因为这具身体的虚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死死攥紧拳头,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皇后见他这副模样,脸上的笑意更浓,缓缓开口:
“既然莞嫔和惠贵人都这么说,那便按莞嫔的意思办吧。
年答应,你就去殿外跪上两个时辰,好好想想自己究竟错在了哪里。”
她说着,心里早已乐开了花——从前年世兰何等嚣张,如今总算能让她尝尝受辱的滋味!
“荒谬!”胤禛猛地抬头,眼中满是帝王的震怒,
“你身为皇后,后宫之主,竟要听一个嫔妃的话?这般没有主见,你就是这么当皇后的?”
他可是大清的九五之尊,岂能容这些妇人随意罚跪!
皇后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手中的佛珠猛地一顿:
“年答应,你竟敢对本宫出言不逊!剪秋,让她认清楚自己的身份,莫要再在这里撒野!”
“奴婢遵命!”剪秋应了一声,上前一步,一把抓住胤禛的胳膊,强硬地将他往殿外拽。
胤禛挣扎着想要反抗,却感觉背后突然传来一股推力——竟是周宁富!
他不仅没有帮他,反而狠狠推了他一把,让他踉跄着跌出了殿门。
皇后坐在殿内,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对着周宁富满意地点了点头——看来,用周宁海的仇来牵制周宁富,果然是对的。
殿外的石板冰冷刺骨,胤禛被剪秋按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心中的屈辱与愤怒几乎要将他吞噬。
他死死咬着牙,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年世兰,你给朕等着!
朕定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让你们这些人,都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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