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温实初就要往柱子上撞,被侍卫给拦下来了。
沈眉庄被太监抓起来,两个太医上前给她诊脉。
沈眉庄挣扎的厉害,还大喊:“啊,别碰我。”
刘太医先诊,赵太医后诊,两人齐齐皱起了眉。
刘太医拱手道:“回皇后娘娘的话,惠嫔娘娘的胎无碍,只是娘娘所怀龙裔的月份不太对,如今已经是足月了。”
宜修每天必做的事,就是查皇帝的敬事房档案。
皇帝什么时候召幸了谁,宜修是门清儿。
听到这话,宜修大呵:“大胆!”
沈眉庄却没有被吓到,含泪控诉起了皇帝:“若不是他伤透了我的心,我又为何要找别人。”
“但凡他当初信我,我也不会这样做。”
反正说来说去,都是皇帝的错。
皇帝不信沈眉庄的清白,沈眉庄找人报复皇帝,那是理所当然。
安陵容这时才开口:“你就没有想过沈家?”
沈眉庄愤怒的瞪向安陵容:“父母亲人不过是拖累,我难道一生都只能为家族而活,不能为自己活一回吗?”
沈眉庄想怎么自由都行,可她的自由,不该建立在家人被砍头的命运之上。
沈家人供养沈眉庄,也不是为了沈眉庄私通的。
在场的众人都惊呆了,康常在目瞪口呆的问:“她,她是不是疯了?”
温实初心如死灰,被侍卫按在地上。
又听到沈眉庄说:“一切都是我自愿,与他无关。”
宜修再也听不下去了:“把惠嫔押去慎刑司,让精奇嬷嬷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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