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石板上,染上新鲜的血迹,那是革命军的血。
萨博太低估炼狱杏寿郎的实力,只听见刀锋撕裂空气的锐响,那不是普通的名刀,刀身赤红比裹挟武装色霸气还要强大。
刀身划过的弧线在视野里烙下残影,左臂突然失去了重量。
当萨博低头时,看见自己的手臂正以不自然的角度坠向地面,断裂处的皮肉像被烫熟的布料翻卷着。
暗红的血柱顺着肱动脉喷涌而出,溅在青灰色石板上绽成妖异的花。
落地的手臂还维持着握拳的姿势,指节因惯性抽搐了两下,随即彻底失去生机。
“还真是有些大意”,萨博的嘴唇瞬间失去血色,冷汗沿着鬓角滑落。
剧痛如同在伤处炸开,但他死死咬住牙关,未让痛呼溢出喉咙。
路飞亲眼见证,自己的又一位哥哥遭到海军迫害,被海军的剑士一刀砍下左臂,甚至他能闻到萨博血液的腥味。
“你们都该死,居然敢伤害萨博,让他失去手臂”!
刚才战胜贝鲁梅伯的喜悦,转瞬之间被愤怒所取代,路飞是一个重感情的人,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在乎的亲人。
“拦住他,不要让他过去”!
“炼狱杏寿郎先生已经奠定胜局,是我们海军赢了”
“抓住革命军二把手,草帽小子他也会成为我们的囚犯”
炼狱杏寿郎为重伤的德雷克复仇,让围拢在周围的海军士气高涨,海军中的强者终于出手,打压革命军和海贼的气焰!
路飞的橡胶手臂猛地甩出,拳头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响,砸进人群。
三名海军像断线的风筝飞出去,撞翻了身后的同伴,可断裂的喊杀声里,更多蓝白制服涌了上来。
他们踩着同伴的身体,举着制式长刀,刀刃在残阳下闪着冷光,密密麻麻围得像堵活墙。
路飞的视线死死钉在几十步外,萨博染血的上衣左臂平滑切口处,金色发丝黏在苍白的额角,连呼吸都带着微弱的颤抖。
心脏像被一只手攥住,焦躁的火在瞳孔里烧,他喉咙里滚出压抑的低吼,
左拳又轰出,拳风扫过处,又揍飞数位海军,一位断臂的海军,用仅剩的右手死死抱住他的脚踝。
另一个新兵甚至扑上来咬住他的裤腿,牙齿嵌进布料里,血沫从嘴角渗出来。
“让开”!路飞猛地抬脚,将那两人甩进人堆里,可靴底刚落地,又有更多不怕的死的海军扑上来。
这些海军像涨潮的浪,退了又涌,哪怕断了骨、流着血,也要用身体做绊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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