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们的所作所为,却被林场护林员张小山撞了个正着,张小山随即将此事禀报给了他们的场长魏索。
这魏索,人如其名,绝非善类,终日盘踞在这穷乡僻壤,整日里空虚寂寞冷,恰似那苍蝇一般,死死盯着别人家的媳妇,肆意行那猥琐之事。
村里人皆靠山吃山,到山中砍些柴、挖点草药、偷偷砍些树种些天麻、木耳香菇拿去卖钱,自然是惹不起他,只得忍气吞声。
不过,众人当面皆尊称他为魏场长,背地里却都叫他猥琐男、畜牲。
这猥琐男在得到张小三的报告后,心中暗自盘算起来。
陈富贵的媳妇,自从攀上了李老板这棵摇钱树后,便对他爱搭不理了,毕竟自己是白嫖,而李老板可是棵名副其实的摇钱树。
后来又有了老矿长的加入,他就更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如今,机会终于来了,他们还妄想闷声发大财?也不问问自己同不同意!
此山乃我所开,此林由我守护,想在此偷矿,留下买路财!
魏索一路潜伏,如鬼魅一般,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偷矿的陈富贵、李有贵、老矿长抓了个正着!
“你们说咋办吧?按规矩,至少是拘留!要是金额巨大,坐个十年八年的牢也不是没可能!即便没偷矿,你们砍了这么多的树,按规定,超过四立方就得坐牢,你们还打了这么深的洞子,支护木至少得有十立方以上!”魏索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阴森,活脱脱一副正儿八经恐吓的模样。
陈富贵和李有贵早已吓得如筛糠般浑身哆嗦,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王二球如幽灵般带着两条凶猛的猎狗出现在众人面前。
眼看着提金的关键时刻即将到来,王二球犹如惊弓之鸟,生怕自己被黑,于是,这几日便如钉子般一直守在附近。
恰巧看到魏索妄图敲他们的竹杠,王二球这才现身,露出一副阴森可怖的笑容,阴恻恻地笑道:
“呦呵!好一个猥琐男!你不在你的林场悠闲地喝茶,跑到老子的地盘来捣什么乱?怎么,想勒索老子?你他妈的给老子听好了:平日里,你在村子里拈花惹草,只要没碰我的女人,我都当作没看见,但你今天居然敢跟老子过不去,我警告你,强龙不压地头蛇,今天你就给老子乖乖地趴着!”
魏索可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他面不改色心不跳,不卑不亢地笑道:
“是吗?你再厉害,难道敢跟官府叫板?信不信我告发你破坏国有林,盗采金矿?难道你就不怕被关进大牢吃牢饭?”
王二球听后,发出一阵刺耳的冷笑,犹如夜枭般:
“是吗?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伐木、采矿了?你有证据吗?最多你就把他两收拾一下!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狗放开,让它们咬死你!大不了就是把我的两条狗给枪毙了!”
魏索看着王二球那无赖般的眼神,心中还真有些发怵,生怕这王二球发起疯来,会不顾一切后果!
魏索深吸一口气,点了根烟,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
“那这样吧!你们也不能吃独食,算我一份,每个月给我上交一两黄金!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你们尽管放手去干!”
王二球见有商量的余地,便也不再继续耍无赖,毕竟和气生财,打打杀杀终究不是上策!
他沉默了片刻,仿佛在心里权衡着利弊:
“这样,一两太多,我们还有其他股东,每月给你十克金子,你看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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