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明远爽快道:“行,我和你伯母都听你的。”
何雨柱无奈道:“伯父伯母,你们不能什么都听我的,你们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
施贵琴笑吟吟道:“柱子,我们真没什么要求,唯一要求,就是希望秋楠能过得幸福。”
何雨柱满脸诚恳道:“伯母放心,我一定会让秋楠幸福的。”
“伯父伯母,由于明天要上班,我只能明晚带我师父师母上门提亲了。”
丁父丁母自然没意见,爽快的答应了。
随后,几人又闲聊了一会,何雨柱便提出了告辞。
何雨柱离开丁家,就去师父家,直到天黑时,才回到四合院。
何雨柱来到后院,便看见许大茂家门口正在砌临时灶台,这才想起许大茂和秦京茹明天举办婚礼。
何雨柱冷笑一声,转身走进了聋老太太家。
聋老太太见到何雨柱,叹气道:
“柱子,许大茂那小瘪三都重新找到媳妇了,你和那个丁秋楠什么时候能结婚?”
何雨柱眉飞色舞道:“应该就这几天吧!我今天已经彻底拿下丁秋楠了,明晚就带我师父师娘上门提亲,后天就应该能领结婚证。”
“真的吗?太好了!”
聋老太太闻言,眼睛笑眯成一条缝,嘴里露出两颗仅剩的门牙。
何雨柱微笑道:“当然是真的啦,我何雨柱从不说谎。”
“老太太,你应该饿了吧,我现在就给你煮面吃。”
聋老太太说:“我还真饿了,记得多下点面条。”
“对了,许大茂明天办婚宴,你去不去?”
何雨柱冷淡道:“我昨晚才和许大茂干一架,他的婚礼我肯定不去。”
……
翌日。
何雨柱来到办公室,放下公文包,泡上茶,就去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李怀德看见何雨柱,热情得不得了。
“柱子,快来坐,今天怎么有时间来我的办公室?”
李怀德说着,还主动拿起待客用的白瓷杯,给何雨柱倒开水。
李怀德之所以对何雨柱如此客气,全是因为何雨柱上次提出并举办的“忆苦思甜活动”,让他在高层面前狠狠的露了一次脸,得到了众多大领导的夸赞。
如今,“忆苦思甜”活动已经推广到了全国,他李怀德也全国出名了,报纸上全是对他的褒奖,他现在可谓是春风得意。
何雨柱满脸堆笑道:“这不是想李哥了吗?”
“哎哟喂!怎么能让李哥给我倒茶,这不是折我寿吗?”
李怀德笑骂道:“胡说八道,我是你哥,给你倒杯茶,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怎么就折你寿了?”
何雨柱笑呵呵道:“你既是我哥,还是我的领导,无论如何,都应该我给你倒茶。”
李怀德淡笑道:“你这话对也不对,我是你哥也是你领导,通常情况下,确实应该你给我倒茶,但在特定情况下,还是得我给你倒茶。”
“就比如现在,你来得我的办公室,我是主人,而你是客人,主人就应该给客人倒茶,没有客人给主人倒茶的道理。”
何雨柱略显恭维道:“哥,难怪你能当厂长,大道理一套一套的,我说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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