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时半会儿他还真安排不过来。
毕竟老弱病残幼,他们家全占,单让她们带着孩子晚上住招待所,自个人放不下心,可要说全扎堆在病房,显然也不现实,而且小孩子很容易被传染。
听完钟文轩的叙述,那娇当下消除了心里的担忧,毕竟徐家就住在县城,离医院不远。
纵使那娇再小心翼翼的遣词酌句,那母还是猛地被这个消息吓得差点晕厥,踉踉跄跄起身差点扑倒在地,嘴里着急喊着要出医院看看。
好在那娇早有预料,拉着她一通安抚,这才缓了下动作。
钟文轩从进屋开始,就一刻没闲着,一头扎进门口狭小的草棚围成的小厨房,开始淘米熬粥。
那娇让安安看着弟弟,她则陪母亲一起整理要带去医院的东西。
发烧必然出汗,必要的换洗衣裳、水杯、面盆、毛巾等少不得。借口晚上回不来,要借住战友家,那娇又哄着那母给自己也带了身换洗衣物。
这边刚收拾好东西,钟文轩那边简单的青菜小粥也熬好了,一人一碗盛出来。
钟文轩让她们三人先吃,自己则抱起嘟嘟忙着给他喂奶、拍嗝、把尿,一连串的动作行云流水,看的那母打心里开心。
许久未见,如今看女婿一如当年承诺那般,让她老怀安慰,最起码闺女是幸福的。
心里藏着事再加上咳嗽,那母的食欲不是一般的差。
哪怕粥味道很香,那娇和安安一再哄着,也不过将将吃了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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