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父那母在跟前,那娇多愁善感的情绪再也绷不住,钟文轩见状也只能上前将人搂紧怀中,此刻除了提供坚实的臂膀。
“别怕,有我在。”
钟文轩的一句话击碎了那娇最后一丝坚守的防线,下一秒破罐子破摔毫不挣扎的将头埋进钟文轩的肩头哭泣。
为免声音过大被爸妈听到,那娇就连哭声都一再压抑,听得钟文轩心里贼不是滋味。
可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伸出大手从她的后脑勺按到温热的后脖颈,最后无奈的轻拍她的脊背。
带着温润又略带沙哑的声音轻响在那娇耳边:“想哭就哭,哭出来就不难受了。
答应我,咱就哭这一回。”
等那娇的情绪发泄完,在自己怀中像只小猫般低声抽噎时,钟文轩轻拍背脊的动作一顿,又缓了会儿,这才将自己的打算主动小声的跟她说。
钟文轩的声音不高不低很有磁性,甚至带着点淡淡安抚心绪的作用。
跟随着他大手轻拍脊背的节奏,一点点随着清风徐徐传入那娇耳中,让她追随畅想。
从爷爷突发疾病,那娇带娃急赴燕市,再到后来查出有孕留燕养胎生子,到夫妻再次团聚眨眼间已经快一年,那娇对于钟文轩的思念每日俱增。
这次钟文轩回来探亲,那娇第一时间提出要跟着他再次返回的提议,可钟文轩却迟疑了。
不是他不希望夫妻团聚、儿女绕膝,而是心里实在放心不下,甚至隐隐藏不住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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