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绵绵慌慌张张的打开了自己手里的平安符,看着上边歪曲扭八的字,季绵绵再也忍不住泪水决堤,她哭着拿着让N看,“甜儿,甜儿,是甜儿!”
这么丑的字,这么丑的画,只有她家甜儿会画狗啃主啪似的!还知道她的生辰,还是用两人能看懂的字写出来的,季绵绵在飞机上哭得所有人摸不着头脑。
N的护身符也被打开了,身边E的也被打开了,他们的都不是,只有自己的,季绵绵看着她的平安符。“就是我老公,我没感觉错。”
别人都没明白,季绵绵哭得鼻涕都出来了,擦了一下,刚才她的心没有察觉错,她老公就在那片大玻璃后看着她。
她老公来了,可是她没见到。
季绵绵痛哭,她想她老公了,想甜儿了,想妈妈爸爸爷爷奶奶哥哥姐姐云姐姐和渺渺了……
季绵绵哭得说不出来任何话,从未见过她哭得这么惨。
季绵绵知道,别人做不到的事,她老公一定能,却没想到,她老公直接来了基地总部,背后静静的看着她,“监控,那个监控不是别人~”是她老公!
季绵绵全知道了。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家甜儿的平安符,送不进来,但是让她老公送来了。
季绵绵想起来心都被捏着,刚刚是离她老公最近的时候,她泪珠断线,再也止不住。
每个人发了一个黑色绳条,将眼睛都蒙住,泪水沾湿了季绵绵的眼罩。
她最爱哭,大家都习以为常了。
只是这次哭得最痛。
穹苍顶部机械般慢慢合上,
室内一片寂静,谁也没说话。
景政深还看着刚才妻子站的位置,良久的沉默后,他转身离开,未留下只言片语。
“政深?”
景政深走出蒂师基地,坐在自己的车内后排,看着出来送自己的二人,“绵绵的话是对你们说的,牢记。”妻子想对他说的话,景政深都在心里了。
车窗关上,吩咐司机,“走吧。”
车子远去,蒂师和小教父看着尾影,“蒂师,他们交给你了,我要去教堂。”
飞机急速骤降,几人瞬间陷入昏迷,接着机舱门打开,
季绵绵醒来摘掉眼罩,四周一片漆黑,抬头,林子不见天际。
她进来了。
下一瞬,季绵绵立马摸索身上的东西,还好,平安符和婚戒都在身上。
她摘了项链,将平安符也挂进入,重新挂在脖子上打了个死结,起身出发,早日归家!
“景爷,我们去哪儿?”
景政深在后排,似乎没有目的,又似乎有个地方,他不能轻易说出口,
……
元旦节都放假了,
唐甜暂时结束了半年的工作量,终于回家了。
景修竹接机,下车他陪着女友去了唐家,准备了许多的礼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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