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府正厅上,古天鹰摒退下人,司马允在下首位入坐。古晓在另一边的下首位坐定,商夙紧挨着古晓,站在古晓的身后,随时保护嫂嫂。
上首位上的古天鹰紧锁眉头,痛心疾首地瞟了一眼女儿晓娘隆起的孕肚,气的须发直颤,厉声道:“这济县城中,有的是能与我古家相匹配的世家男子,你却非要那青衣帮的商阙……你是要气死为父啊?”
“父亲,女儿不孝,女儿与阙郎已拜堂成亲,女儿怎能再嫁二家……”古晓眼里含泪,恳求父亲:“父亲,女儿现已有孕在身,求父亲放我回到阙郎身边,让我夫妻团聚……”
“你……逆女……”古天鹰手指直抖,指着泪涟涟的古晓,气得说不出话来。
见父女二人气氛僵持,司马允笑着出声:“古前辈,可否与晚辈说说您与我父亲的往事?”
“司马公子。”古天鹰缓了缓情绪,换上笑脸,望向司马允,和颜悦色地道:“司马公子想听?”
“晚辈想知道。”司马允笑应。
“好,老朽就将与司马宫主相识的往事告知司马公子。”想起往事,古天鹰暂抛开女儿古晓带来的不快,整理好思绪,向司马允娓娓道来。
“当年老朽正值年少气盛的年纪,仗着有些拳脚功夫和会些奇门遁甲之术,便四处找江湖高手挑战。也许是老朽运气好,竟屡战屡胜,一时间,老朽的名号便在江湖中打响。”
“常言道:树大招风。此后,无需老朽去挑战别人,而是别人上门来挑战老朽。老朽胜过多次,自是愈发的狂妄自大。直到有一日,青衣帮帮主商舜,向我下了挑战书。”
“老朽自是收了青衣帮的挑战书。到了比武那日,老朽与商舜签完生死血书,便开始比武。百招过后不分胜负,正当老朽与商舜酣战之际,却从青衣帮的阵营中飞出一把淬了剧毒的飞镖,直射向我的面门。老朽分心躲避,飞镖擦着老朽的耳垂而过。商舜也趁机一掌拍在我的前胸,老朽被商舜的掌风震飞出场,输了那场比武。”
“我指责青衣帮不守武德,暗器偷袭。商舜却只扔下一句话:发飞镖之人,绝不是青衣帮弟子。因此,老朽与商舜不欢而散。然而,那淬了毒的飞镖,已将老朽的耳垂擦破了皮,老朽却不知。”
“待青衣帮离去,老朽也毒性发作,一头栽倒在地。正当众人以为老朽将命散黄泉之际,司马正南宫主正巧路过,用内力为老朽逼毒。”
“司马宫主耗尽内力,用了三天三夜,才将老朽从鬼门关中拉了回来。之后,司马宫主又诚心告诫老朽:行走江湖,万事要藏,莫出风头,修心养性才是武学正道。”
“老朽谨遵司马宫主的教诲,从此修身养性,不再争强好胜。然而,老朽与那青衣帮,也结下了怨恨。”古天鹰斜睨了一眼立在古晓身侧的商夙。
“古老头,你所言并非实情。”商夙不服,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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