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放假,像这么长的假期,赵一鸣必定是要回老家的。
但今年情况特殊,他正和刘英处对象呢。
想到刘英,赵一鸣嘴角不自觉上扬。
他给家里写了封信,告知今年不回去了,打算留在四九城过年。
就这样,他便一直在顾从卿家里住着,准备在这儿度过这个春节。
顾从卿靠在床边,随口问道:“哎,这两天事儿多,我都没顾得上问,你和英姐处得咋样了?”
赵一鸣一听,脸上满是笑意,兴奋地说:“挺好的!明天她休息,我俩打算去看电影。你和春晓去不去?”
顾从卿笑着打趣道:“我们俩可没那么没眼力见,你俩看电影,我俩跟着凑什么热闹?
我俩自己找地方玩。
你可以啊,一鸣。
这进展速度够快的啊,什么时候去见家长啊?
是不是快了?”
说罢,他挑了挑眉,一脸戏谑地看着赵一鸣。
赵一鸣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哪有那么快啊,这才刚开始处呢。
不过见家长这事儿,确实得好好计划计划。”
赵一鸣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与紧张。
想到未来可能要去见刘英的家长,他心里既兴奋又有些忐忑。
顾从卿看着赵一鸣这副模样,不禁笑出了声,“哈哈,看把你紧张的,不过话说回来,要是真到见家长那步,可得好好准备准备。”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暂时忘了王小明,沉浸在对生活琐事的谈论之中。
就在顾从卿与赵一鸣在屋内谈笑着时,之前被敲晕扔到后山坑里的王小明,悠悠转醒。
阵阵寒风吹过,冰冷刺骨,王小明打了个寒颤,意识逐渐恢复。
他眼前一片漆黑,周围伸手不见五指,身子被绳索紧紧束缚着,每动一下,绳子便深深勒进肉里,钻心的疼。
嘴里那块破布塞得极深,让他舌头都无法灵活转动,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他拼命挣扎,却只是徒劳,身体在地上无助地蠕动着,就像一只被困在陷阱里的野兽。
寒风如刀割般划过脸颊,王小明冻得牙齿打颤,寒冷似乎穿透了骨髓,一点点侵蚀着他的身体。
他满心恐惧,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很快打湿了蒙在眼睛上的布条。
他想大声呼救,可发出的声音微弱得连自己都听不太清,更别提传出去让人听到了。
嘴里的呜咽声在呼啸的风声中,显得如此渺小、无力。
此刻的后山,除了肆虐的风声,再无其他声响回应他。
没有人听到他绝望的求救,也没有人能体会到他心底那如深渊般的恐惧与绝望。
他感觉自己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孤独地在这黑暗冰冷的坑底,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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