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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6、道主者、一证永证(9k大章求月票)(1 / 2)

道主者,一证永证。

陈黄皮在那记忆之中看到整个世界都变成了一条线,实际上便是师父在收拢时间线。

从此以后。

自苍天纪元的初始,至终末到来的那一刻。

在这条时间线上。

道主便是永恒存在的。

每一分,每一秒。

若有近乎于道的存在,以自身道果显化,映照时间长河,便看到那尊无处不在,无所不在的身影。

此时此刻。

在时间的尽头。

这里有一道门,整体呈现出金色。

不知其多高,不知其多宽。

上有无数类似花鸟鱼虫一样的篆文流转。

这不是陈黄皮身上的伴生文字。

而是苍天赦箓。

而现在,一身青黑色道袍,百纳布鞋,神色漠然的老道士,周身有诸多重宝显化。

有锁龙井,有地书,有石塔,有九离钟。

这四件重宝单拎出来一个,都达到了近乎于道的层次。

尤其是九离钟。

这口钟疯狂的爆发着力量。

咚咚咚!!!

道道钟声将时间长河都搅浑。

将空间都震的浑沌。

“陈师道,苍天纪元都快要结束了。”

“你还要顶到什么时候?”

一道道身影,在那金色大门之上显化,祂们的身上,全都有着类似赦箓的文字。

这些存在曾经也都是道主。

自斩一刀以后,皆由道主变成了盗主。

可即便如此,祂们也强大到没边,比近乎于道的存在都要强大许多。

近乎于道,永远都只是接近。

而自斩的盗主却是最了解道的存在。

不能一概而论。

有盗主由衷的呐喊:“陈师道,自斩吧,苍天已死,黄天当立,这是大势所趋,以你的天资,以你的才情,未尝不能再做一次黄天道主!”

到了这个层次,祂们已经不屑于说谎。

句句话都是发自本心。

即便是,祂们与这苍天道主如今站在对立面,可依旧感慨这位的天资才情。

也有盗主冷笑不止:“随着苍天一起死去,这样的他,是在逆大势而行,所以他能拦我们一时,拦不住我们一世。”

“一个纪元的开始,代表着上一个纪元的结束。”

“吾等在上游,自上而下可行,他在下游,能逆大势却不能逆大流。”

旧时的盗主们可以顺流而下,来到下一个纪元重新修行,可本纪元的道主,即便是再强大,也无法杀到过去的纪元将他们斩杀。

这是因为,过去的纪元,过去的天道已经不存在了。

“再有六次阳极,便是你的死期。”

“黄天降世的那一天,无论你有什么算计,届时都会被吾等逐一击破。”

祂们的声音如同靡靡道音。

即便隔着一个纪元,也能传达到这里。

“太吵了。”

这位道主眉头微皱,伸手一招九离钟。

那口疯魔的大钟立马震动。

咚!!

咚!!

钟声如同暴虐的兽吼作响。

“天地异变结束之前,贫道都不想再听见这些虫豸鸣噪。”

苍天道主一个弹指。

便有灰白之气没入九离钟之中。

随后,九离钟便变得异常庞大,它颤抖着,睁开了一只只遍布全身的恶目,张开了足以吞噬山河的血盆大口,它的口中是一个世界。

那世界之中,就像是万花筒一样,有锋利无比的牙齿一层迭一层。

这并非是它的道果。

九离钟是近乎于道的存在,可它并不是这方天地孕育出的至宝。

而是截天教从世界之外,不知以什么方式引来的。

“去吧,让它们听听这太墟的道音。”

随着苍天道主的一声令下。

那早就已经疯魔的九离钟,再也忍不住,一头撞进了那金色的大门之上。

轰的一声!

那些显化在这门上的身影,全都被其撞的消失不见。

九离钟同样如此。

它已经离开了苍天纪元。

被苍天道主送到了更古老的岁月之中,要与那些旧天地的盗主大战。

一下子,在这时间长河的上游,便立马安静了下来。

苍天道主盘膝坐下。

在黄天降世之前,他会一直在这里挡住那些盗主,不给对方过来的机会。

当然,实际上这些盗主也不敢真的过来。

否则的话,便是死路一条。

但是,祂们曾经也身合天道,若是想做些手脚并不是什么难事。

比如说,向陈道行传达一些只有盗主才知道的辛密。

不过,这些还不是让苍天道主如此慎重,以至于要亲自坐镇时间长河上游的原因。

苍天道主漠然的看着那金色大门。

他伸手一挥。

金色的大门上面,便有着隐隐约约,模模糊糊的轮廓浮现了出来。

“散。”

他的声音是道音,他的意志是天意。

那些轮廓当场消散。

这是那个笼罩在世界之外、类似无数眼球的轮廓所污染的力量。

只有合道,才能看到那个存在。

苍天道主的目光移开,缓缓看向时间的下游。

这无数年来,他便是以这种方式,默默的看着自己的徒儿一点一滴的长大,有些事是他想做的,也是必须要做的。

合道苍天,走到了修士的对立面。

这是必然。

也是苍天道主必须要做的。

道主们的自斩,使得天地变得不全。

每一尊盗主的诞生,都会带走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世界之外,又有那个轮廓在盯着。

苍天道主能感觉的到。

这轮廓存在的时间很久,或许从某个古老的纪元开始,就已经盯上了这个世界——真玄道界!

它要吞噬真玄道界。

届时,才是真正的终焉。

黄天降世而人,以胎卵化生,便是为了清算过去的盗主,把这个世界尽量修补完全。

但这还不够。

陈黄皮的师父的确是天纵之资。

年少之时还只是所谓的天才,有天赋还在他之上的。

他十三岁成真仙。

这是理所当然,不算是意料之外的事。

但再往后,师父便走的越来越快,每一步都走的很稳,直到再一回头,当年和他齐名,比他还要出众的那些人,早已被他甩到了身后。

师父看的明白,即便没有当年机缘巧合,未降世的黄天被追杀,逃到自己面前,可怜兮兮的求自己保护、即便没有陈黄皮,他合道黄天,也无法真的解决那个轮廓。

天道无情人有情。

师父到底是偏心的。

他把一切都赌在了陈黄皮的身上。

玄真道界,外加太墟世界。

两个残破的世界,其天道为一体,晋升完美天地。

便有解决那轮廓的机会。

这是师父无情的一面。

而有情的一面,则是这一切,都是在陈黄皮做出选择之后,师父做出的决定。

“师父,我叫陈黄皮,我不叫黄天,我可以就做我自己吗?”

“可以。”

陈黄皮想做他自己。

师父答应了,他从不会给陈黄皮安排好注定的命运,也不会强行将他推上那一步,他只会在陈黄皮做出选择以后,默默为其铺好一条通天大道。

“只剩六次阳极的时间了。”

“黄皮儿,别忘了十八岁那年回家一趟,为师会在十万大山等你。”

说完,苍天道主手中出现了一条线。

仔细看。

这条线,正是一段时间。

是陈黄皮在那似是记忆,又像是过去的十万大山经历的一切。

苍天道主将这条时间线掐头去尾,复又剪裁揉合,然后便将其抛入了时间长河之中,任其顺流而下。

……

时间就是一条奔腾不息,永远往前的河流。

对于道主而言。

时间便如掌中观纹一样清晰。

可对于陈黄皮而言。

他只觉得时间过去的太慢了。

“这阳极怎么还没结束?”

陈黄皮歪着头,看着天上日月同天,分不清白昼黑夜的景象,心里十分的烦躁。

自他从那记忆之中出来,已经过去了三四天的功夫。

如今,他和杜如归正在向北而行,寻找阴极之地。

“本家,你看你又急。”

黄铜油灯坐在弱水河神的脑袋上,懒洋洋的说道:“这阳极和阴极不同,要持续九次才会结束,每一次都要九天九夜。”

“除非观主出手,否则就不会提前结束。”

“九冥神灯大人说的对。”

弱水河神恭敬的道:“即便您被那位分成无数份,可您的见识却不减当年,一言就道破了天机。”

“哼,那是自然。”

黄铜油灯傲然的道:“小河神,等本灯和陈黄皮找到那阴极之地,就用不着你在旁边跟着了,到时候你自己一边玩去,要是有人欺负你,就报本灯的大名。”

“你就是死了,落入黄泉阴土,只需诵吾真名,阴天子也会给本灯一个面子的。”

听到这话。

那杜如归忍不住低声对陈黄皮道:“这灯是怎么了?它之前还好好的,怎么自从醒来以后,就整天张口九冥神灯,闭口这个那个的。”

“而且为什么它叫九冥神灯,不是十冥,也不是八冥?”

杜如归这几天不止是听黄铜油灯自夸自擂,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就连脑袋都疼的要死。

但凡是个双数。

他也就说忍就忍了。

陈黄皮闻言无语的道:“它现在比我都狂,你不用管它,等遇到更厉害的东西,它就会清醒了。”

黄铜油灯找回了它在过去的那些记忆。

虽然力量是没找回来一点。

但近乎于道的嚣张,是一点都没落下。

从某种意义上讲。

黄铜油灯才是邪异,九冥神灯反倒是正常的。

因为九冥神灯虽然冷冰冰的不近人情,但思维正常,只听师父的话。

而黄铜油灯那可太有人情味了。

记吃不记打。

“师父把黄二分成无数份是对的。”

陈黄皮心中暗忖道:“它恢复了记忆以后变了很多,让我觉得很陌生,这样的它,实在是太嚣张了。”

这时,黄铜油灯的声音响起。

“本家,不要担心什么阴极之地。”

黄铜油灯拍着胸膛,得意的道:“我可是九冥神灯,咱们净仙观能派进前五的重宝,我巅峰期也是近乎于道啊!”

“有我罩着你,必然是无往不利。”

黄铜油灯现在只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爽过。

总算是扬眉吐气,走上了灯身的巅峰。

现在的它,就是一个有着近乎于道记忆,以及知道诸多辛密的存在,不是什么破烂油灯。

若是将其分身全都召回来。

那它立马就能恢复巅峰。

陈黄皮摇摇头,忍不住道:“黄二,我看到那个叛徒在你身上做了一些什么,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其实被他种下了叛根。”

“说不定什么时候,你就会背叛我。”

当年陈道行被九离钟赶出净仙观。

他走的时候,的确对九冥神灯做了一些什么,虽然看不懂,可陈黄皮觉得,这或许是九冥神灯变成现在这样的主要原因。

黄铜油灯不屑的道:“那也就是本灯当时脑袋瓜子不聪明,让那叛徒阴了一下,不然本灯不得把他干成死狗?”

话虽这么说,可黄铜油灯心里的确有点迟疑。

因为它是真不记得,陈道行对自己做了什么。

如今陈黄皮道出担忧。

这被它忽略,扎根心底的一根刺立马隐隐作痛了起来。

“本家,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黄铜油灯见陈黄皮身旁的洞虚神剑都亮了出来,赶紧解释道:“你我从小一起长大,手足情深,我若是会背叛你,还能等到今天?”

陈黄皮嗤笑道:“灯心隔肚皮,我怎知你是怎么想的。”

说到这,他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好吧,有豢狗经在,我的确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你现在嫌疑很大,你得证明你的清白。”

“我还要证明我的清白?”

黄铜油灯瞪大了眼睛,从河神的脑袋上跳下,悬浮在陈黄皮面前,大叫着道:“姓陈的,你这是在往我身上泼脏水,你这是在污蔑我!”

“你再这样,我可要把你当年做恶心事都说出来了!”

此话一出。

弱水河神,杜如归,全都好奇的竖起了耳朵。

陈黄皮神色淡然,不屑道:“我生来清白之身,敢作敢当,试问谁不知道?”

“好好好,现在又敢作敢当了。”

黄铜油灯嗤笑道:“行,想必你小时候差点吃……”

轰!!!!!

陈黄皮一拳轰在了黄铜油灯的脑袋上。

可这一拳下去,却如同打到了空气一样。

黄铜油灯大笑道:“这叫画地为牢,是地书的看家本领,看似我在你面前,实则我在牢中,你是碰不到我的。”

它恢复记忆以后,重宝们的法门用出来也没有之前那样艰难。

即便是灯油不太够,也能施展一二。

接着,黄铜油灯就要把陈黄皮小时候差点吃屎的事说出来。

可还没开口。

它便惊怒交加,发现自己张口说出的是犬吠。

整个灯身被拉长,眨眼间就变成了一条大黄狗。

“本家,你玩不起是吧!”

黄铜油灯在陈黄皮心中狂吠:“你有本事别用豢狗经,咱们俩真刀真枪的斗一斗。”

陈黄皮冷笑道:“黄二,我不会给你污蔑我的机会的!”

“污蔑?”

黄铜油灯叫道:“我只是把你做过的事复述一遍,这就叫污蔑吗?要是这样算,你污蔑我的时候可不少?”

听到这话。

陈黄皮自觉理亏,可一想起自己的黑历史,便有种掐死黄铜油灯的冲动。

更可恶的是。

现在的黄铜油灯记忆恢复。

它知道的更多了。

连自己尿尿活泥巴,要给自己做个吃饭的碗的事都知道。

这事自己都记不起来了。

“罢了罢了。”

陈黄皮长叹一声,无奈的道:“黄二,你我兄弟一场,若是因为那叛徒内讧,反教亲者痛仇者快,这样,我不污蔑你,你也不要污蔑我。”

黄铜油灯道:“这可是你说的,本家,你的信用在我这里早就破产了,我只相信你这一次,希望你好好珍惜。”

“说的好像你在我这有信用似得。”

陈黄皮心中不屑:“你但凡讲一点兄弟情谊,就绝对不会在师父面前打我的小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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