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保养得十分好。
皮肤依然细腻滑嫩,十分性感,他咽了口唾沫,不敢多看,再次用力拍了拍田丽,喊道:“田姐,别睡了,到家了。”
田丽哼了两声,那腿忽然伸过来,贴在了刘浪的腹部,脚趾头灵活的一拨,已经钻进刘浪的衬衫内。
刘浪的身体一下子僵住。
他不是傻子。
田丽这明显并没有睡着。
刘浪抓住了田丽的脚踝,不让她的脚继续活动,他低声道:“田姐,到家了,大哥还在等你呢。”
刘浪是见过田丽的老公的,是个瘫子。
不过这是田丽的家门口。
刘浪还没那么大胆子。
可不知道刘浪提到田丽的老公,是不是刺激到了对方,田丽居然坐了起来,黑幽幽的眼睛泛着光,嘴里的酒气喷到刘浪脸上。
“听说你这车有大床模式,我还没试过呢,你让我试一下。”
刘浪喉咙滚动了一下。
这娘们疯了,在自己家门口开车?
“姐,你是不是喝多了。”刘浪道。
田丽脚趾头在刘浪的腰上拨了几下,啪嗒!裤腰带一松,刘浪的皮带已经被田丽用脚打开了。
他嘶了一口气,这女人脚这么灵活。
看着对方仿佛是蜘蛛精一样,一点点把网缠上来,晚上喝过酒的刘浪脑子发热。
主要是够刺激。
就在对方的家门口。
和一个正厅级的女官员……
咚咚咚!
忽然玻璃上传来敲打的声音。
刘浪回头一看,吓得汗毛倒竖,居然是夏烟,他急忙推开田丽的脚,田丽也吓醒了。
连忙收拾了一下衣着,把散落在地板上的高跟鞋穿回去。
刘浪从后视镜看到田丽已经正襟危坐。
他才打开车玻璃,喊了一声:“夏阿姨。”
夏烟道:“还真是你啊,刘浪,我老远就看到这辆车了,我说怎么这么像呢,就过来看一眼,你怎么停这儿了,是不是来找芷若的。”
刘浪现在万分痛恨自己的车太显眼。
看到夏烟的眼神往车里瞄。
仿佛已经看到了田丽。
刘浪赶紧道:“夏阿姨,我今天班上同学聚会,田局长是我同学,我送她回家。”
田丽此时已经恢复了正常。
推门下车。
看到夏烟,她一愣,夏烟平常很低调,很少和齐晋一起露面,而且齐晋是住在汉月山庄一号楼的。
很少会到这边住,但不代表她不知道夏烟的身份。
毕竟她是体制内的人。
级别也不低。
不可能认不出省委书记的夫人,赶紧上前恭敬的打招呼:“夏会长,您也在啊。”
“原来是小田啊。”
夏烟打量着这个熟媚冶艳的女人,因为都住在桃源山,夏烟见过田丽几次。
不过她身份特殊,一般不会刻意和体制内的人拉近关系。
双方几乎毫无交集。
今天她老远看到刘浪的车停这里,她走过来其实有几分钟,车子都没动。
两人一直在车内。
这不得不让夏烟起疑,目光带着审视。
田丽心脏砰砰乱跳,夏烟的目光很有压力,她现在就担心刚才仓促下没整理好衣服,被夏烟看出破绽。
可她又不敢再去检查,那就露相了。
刘浪道:“田姐,原来你也认识夏阿姨啊。”
有刘浪插话,田丽迅速的组织语言:“我才奇怪呢,原来你认识夏会长,早说啊,你认识夏会长,还要我帮忙联系文化厅的人干什么,找夏会长帮忙比我强多了。”
夏烟转头问刘浪:“你找文化厅的人干什么?”
刘浪道:“我那边要申请一个省级非遗传承项目,田姐说有路子,我想找她帮忙来着。”
夏烟淡淡道:“这没什么难度,文化厅的老韩和我挺熟的,回头你给我一份项目资料,我帮你问问。”
“那太好了,就是太麻烦夏阿姨了。”
“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家里人,不要说这些客套话。”
夏烟语气有些不耐烦。
一旁的田丽心里猛的一跳。
家里人?!
这话从夏烟嘴里说出来,意义非同小可!
难道刘浪和夏烟还有亲戚关系,那不就是省委书记的家人。
在学校,都传刘浪和省委书记齐晋有关系,但一直没有确凿的证据,而且所谓的关系,也有远近亲疏,不一定就有多么密切。
可现在夏烟等于明白告诉她。
刘浪和他们的关系比外界的传言更亲近,甚至是血缘联系。
夏烟看了看表:“这会芷若,可能还没睡,你要不要去找她。”
“哦,哦,好啊。”
刘浪打开车门:“夏阿姨,您上车吧,我带你过去。”
桃源山别墅区很大,走路过去要七八分钟。
夏烟朝田丽点点头,坐上车。
“田姐,我先走了。”刘浪发动车子,和田丽告别,然后开车离开田丽家门口。
田丽站在那,目送刘浪的车子远去。
嘴角有些苦涩。
她不是傻瓜,夏烟刚才点出刘浪和她的关系,看似轻描淡写,实则是在警告她。
还有夏烟口中的芷若,又是谁?
想到自己刚才借着酒劲,发了魇一样去勾引刘浪,又被夏烟警告,心中强烈的羞耻和怒火涅合在一起,她也说不上什么情绪。
她狠狠一踢,两只高跟鞋都飞了出去,她赤着脚,低着头,怒气冲冲的走进家里。
客厅内,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冷嘲热讽:“又去勾搭哪个野男人了?这么晚才回来。”
田丽豁然抬起头,朝着男人冲过去。
男人吓了一大跳,他从未见过田丽这副模样,骇叫:“你要干什么?”
田丽一把将男人从轮椅上推倒在地。
然后跨着身体,骑坐到男人身上,用力撕扯他的裤子。
男人吓到了,大喊:“田丽,你疯了,来人啊,救命啊!”
保姆跑了出来,想拉开田丽,被田丽一把推翻。
她把男人的裤子短裤都拉到了膝盖上,骑坐上去,抓着男人的衣领,用力摇晃,歇斯底里:“废物,你这个废物,有本事你艹我啊,有本事你td起来艹我啊。”
忽然保姆哭喊道:“夫人,少爷拉了。”
田丽闻到一股恶臭味。
她站起来,才发现男人屎尿都失禁了。
她低着头,眼神怜悯又厌恶的看着双眼失焦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男人,从他脸上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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