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以后，当季宇宁把这款药合成出来，并且把化合物申请专利之后，朱琳才想起她老公今天的这个神秘的微笑。
前世这款药是堪称神药。90年代末，在北美上市的第1年，销售额就超过了10亿美元。
而辉瑞在当年逆市股票市值上涨一成多。这是那时候辉瑞卖的最好的一款药。
当时这款药第1年上市，就在北美开出了600万份处方。
那时在北美卖10美元，这是医院的价格，黑市是卖到50美元，而香江则卖到80美元。
据说正是这款药造成北美连续若干年生育率上升，连续若干年小学入学率上升。
不过这一世，这款药后来在季宇宁他们家被列为禁药，他老婆是医生，有处方权。
那时候，麒麟医药在开发这款药的过程中，也经历了前世那种戏剧性和科学探索。很多人都认为这两者的结合，很适合季宇宁这位文学家和科学家的人设。但季宇宁后来坚持不承认自己吃过这药。他说没吃过，不知道什么味儿的。
1987年1月1日，周四。
当天，季宇宁在京城家里，看到了1987年第1天的《人民日报》。
头版的1987年元旦社论的题目是：改革开放的基本保证。
看到这个社论的内容，季宇宁知道，未来几年，就不会像前些年那么平稳了。
“宁宁啊，前一段时间，我见到陈主任，我们俩还聊了一会儿，她还想问问你对于琼海开发的想法，只是你那段时间一直在东北，还在拍戏呢。”
“妈，前几天我见到陈主任了，就在那个京津塘高速公路的一个会议上。
陈主任也问过我这个琼海的事情。我说我的真实的想法，真心话就是，与其把方向放在那里，还不如放在沪上的沪东那一块呢。”
前世在90年代初，季宇宁还真去过那个地方，他当时是以会计师和律师的身份去清理收拾烂账去的。
那时他的印象极深，短短几年，那个地方就有600多栋烂尾楼，各种坏账有300多亿。
那是他第1次见到楼市崩盘以后什么样。
“宁宁啊，以后这话可就别说了，可能再有几个月，那个地方就要升格了，这些事情已经是定论了。
现在方方面面期望挺高的。”
老爹的话，让季宇宁也默然了。
他如果现在说那个地方几年后会如何如何，估计谁也不信。
他知道80年代中期这一段时间，传统农业的增长已经到头了，去年乡镇企业的收入已经超过传统农业的产值了。
这个时候，内地是非常希望找一个新的增长点，那个地方就是一个目标。
而那个地方之所以后来几年会搞成那样，就是人们对于财富的那种无比迫切的追求。大家都感觉到自己穷，所以就一起在那个地方击鼓传花。结果银行里的钱有三分之一都跑到那儿去了。
“84年的时候，就是当年4月份之后在京城谈采购合同的时候，有一次我见到陈主任，当时还有古老爷子。
我说，既然84年现在国内只有粮油还不能做到敞开供应，82年和83年这两个年度的粮食增长率都是达到了8个点，而且每年粮食的净增产都超过了3,000万吨，83年粮食总产量已经接近3.9亿吨了。
那么，现在就可以考虑为取消粮票做准备了，这个准备，就是建立一套国家的粮食储备机制，在保证粮食产量的同时，有一个粮食储备的量，设定一个红线，这样有没有粮票就无所谓了。
废除了票证，我们的货币才能真正货币化。
我当时说，只有真正货币化，我们这几十年积累的这些资产，才能真正体现出价值来。才能在很短的时间内大幅度增值。
当时，陈主任和古老爷子都觉得我说的很有道理。
可是，后来也没什么下文了。”
前世85年以后这几年，粮食也没有什么明显的增长，可能是因为粮食多了，所以也就不太关注粮食产量，那个时候估计也没有赶快废除票证的这根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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