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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章 你根本就不懂他的厉害(1 / 2)

第396章 你根本就不懂他的厉害

宋青天巧打皇亲国戚的段子在东京城处处传扬,

毕竟这还是大娘娘的姻亲关係的人。

头一次吃。

不光是民间想听,士大夫阶层那也是暗中推动此事。

毕竟这帮姻亲可是没少仗势欺人,做了许多令人不爽的事。

如今得了机会,自是要狠狠的踩上一脚。

同时宋状元一首新出庐的明日歌,却是在土子之间口口相传。

许多士子都开始拿过来当作激励自己的口头禪。

陈希亮教授完孩子后,从教室里走出来,听著一旁的同乡传颂宋状元的明日歌。

他当即加入进去,开始询问有没有想要参加摸鱼大赛的。

“听说前十场需要报名费,但是能不能抽到你去摸鱼,那就看你运气了。”

“一旦你能被抽到,摸鱼斤数多,贏取奖金,可以把鱼带走,也可以卖给官府换钱。”

“这个报名费就相当於你买了官扑的门槛钱,想要赌谁贏,就可以下注。”

陈希亮听完之后,觉得这个游戏规则是有漏洞的。

“万一也有人没十文报名费,但是买了官扑,再找了钱的朋友去领奖,那也是十分正常啊。”

“对啊。”

“不知道大官人是怎么想的”

陈希亮可不觉得所有人都会老老实实守规矩。

在这东京城,钻空子的人从来都在少数,

无他,主要是生存压力太大了。

“走,去凑凑热闹。”

有关摸鱼大赛的事都在疯传,並不妨碍茶商高然先是把千挑万选的把自家的一件珍宝给亲自送到开封县衙后。

他才重新召集眾人宣布了这件事,得到消息的茶商们更是激动万分,纷纷表示要捐赠珍贵的东西。

若是他们的名字能够同宋状元撰写的碑文一起名流千古,那可是机会难得。

像宋煊这样的大才,就算你大价钱,他都不一定给你写一个碑文的。

现如今八仙楼有宋煊的一首诗,生意自然是比往日更好了。

尤其樊楼出事的时候,许多人都去了八仙楼。

从来没有出现过满桌排位的情况,出现了数次。

宋人对宋煊这类人的追捧,那可是发自內心的,社会风气便是如此。

此时在开封县衙的外面,一字排开,倒是有不少人排队上十文钱当个报名费。

这种就相当於扑买。

总之你钱就能有机会获得名额,其余没选上,那就就是扑买失败,可以买一到三十號,谁贏。

钱甘三从来没想到自己还要做这种事。

他需要在特定的报名纸上写名字和居住地,再写上甲,然后一旁的人盖章,一分为二,作为凭证。

到时候这些人只能在申坑这个赌桌下注。

另外一处处排队的人,则是在选择的乙丙丁之类的赌桌上下赌注,方便官府管理。

否则那么多人胡乱下注,工作量太大,也容易出现各种紕漏。

为此,街道左右两侧,都有官府的人在张贴布告,甚至当街宣讲规则。

大部分人都是不识字的。

一个桌子有三组人,总归是二十组人,这样早就划分成二十个比赛场地。

只要被抽到就是赚到。

反正才十文钱,一旦能摸到不少鱼,那定然能够卖上高价。

这就是扑买的乐趣,许多人都想要以小搏大。

宋煊站在县衙门口,瞧著外面报名的情况。

有些人为了增加中籤率,直接报名自己的家人,可不是排队一人给十文的。

就这样,一篓子钱被装满。

然后换背篓,有人拿进去数钱再过帐入库。

周德绒脸上带著询媚的笑容:

“大官人,这下子空旷的地窖,怕是又要装满了。”

这是官扑,属於提前“过年”了。

一般只有过年或者等大娘娘与官家生日那天,会开放赌博正常化。

那东京城百姓谁不愿意耍两手啊

有关赌这方面,可是压抑的很。

宋煊眼尖,都瞧见自己二哥宋康还在人群里排队呢。

这种场合,他必然会掺和一脚的。

“別著急,估摸等他们中奖后,还会往外拉呢。”

宋煊负手而立:

“咱们开封县衙既然开了官扑,主打的就是要诚信。”

“大官人说的对。”

周德绒直接讚美起来宋煊了。

先前宋大官人把许多铜钱都拉走给灾民与打工的发工钱,外人瞧著是把县衙给掏空了。

可是还有不少金子和银子藏在县衙当中,就是避免有些贼偷想要来县衙试试水。

现如今又搞了这么多人的报名费,周德绒都不敢想像,待到有人购买一到二十號谁是获胜者后,会有更多的人钱来赌的。

如此大批量的铜钱入库,可是让县衙內的人个个都喜笑顏开。

这代表著,他们今后的利益也能得到保证。

现如今县衙后院的工程已经结束了,待到晾一些日子,大官人便会让他们把子嗣给送到县衙来学习识字。

纵然成不了才,可不用当睁眼瞎,还能中午混一顿饭,那也是极好的。

就算想要当禁军,可是识字的禁军要比不识字的禁军强啊。

有些粮草记录都是要有人做的。

再加上大宋如此浓厚的考进士滤镜,识字都是一件极好的事。

更不用说大官人还將城外的那些灾民子嗣送到国子监去识字,虽说是国子监

只不过大官人对於县衙內人员还是偏爱的,请的可是国子监“夫子”来给他们子嗣开蒙。

吏员还好些,但是像衙役之类的,就迫切的希望县衙的私塾能够早点开始。

同样开封府的衙役们,也都盼望著自己能够被选入开封县。

这样不仅他们自己能够获取稳定的好处,就连子嗣都能获取好处。

谁不愿意跟著宋大官人干啊!

恨不得当面喊忠诚之类的。

毕竟在如今这个环境下,能够让你子嗣读书的人,他能是什么坏人吗

谁不知道读书可是十分费钱的一件事!

“我已经差人加定那些木桶了,保管所有人都能用得上。”

“好。”

宋煊想了想:“既然报名的人这么多,你去问问有没有人想当赞助商的”

“赞助商”

周德绒脸上闪过一丝疑问。

宋煊就给他解释了一下,此次摸鱼活动必然会聚集许多人。

到时候搭建简易的舞台和看台,甚至还能搭个彩楼,打出他们的招牌。

主簿郑文焕视察完河流后,確保渴乌都无法操作了,大多都成了小池塘那种。

鱼儿也都是聪明的,隨著河水聚集起来许多地方可开始跳鱼了,也有百姓下去捡鱼了,但是有官府的人看护,不允许捡池塘里的,乾涸的地方能捡。

可是汴河的河床也出现不少户骨。

宋煊点点头:“钱把尸骨今日都给抬出来,存放到漏泽园去,到时候全都一块烧了,给他们立个坟。”

“是。”

郑文焕得了吩附,並没有立即走,而是压低声音道:

“大官人,下官还有一件事想要告知。”

“讲。”宋煊不知道他从哪里又听到了什么消息。

“祥符县知县陈话也在效仿大官人清理淤泥,但是他没有出钱,可能是找了关係,让厢军去乾的。”

不用想,定然是走了他姐夫吕夷简的关係。

“老登总算是学会做点事了。”

宋煊並没有在意,他这种人要做也早就学著做了。

如今过了这么长时间才开始做,大概就是被吕夷简给逼迫的。

免得同为赤县知县能力不行,连態度都不行。

杨怀敏早就说过当日下大雨的时候,大娘娘可是十分关注。

他也是把两县的情况匯报上去了,得到了刘娥的夸奖。

“大官人。”

郑文焕咳嗽了一声:“我是怕祥符县会出事。”

“什么意思”

宋煊可不觉得能出什么事。

“我听闻厢军都是光干活不给钱,咱们开封县驱使犯人可都会给钱,还会想法子给点肉吃,祥符县都做不到。”

“做不到”

宋煊眉头挑起,瞧著队伍当中,隱约出现士卒的身影。

“陈话可真是一点钱都不捨得出啊!”

“是啊,做都做不好,平白给大官人招惹仇恨。”

郑文焕担忧那些厢军会闹事,他们好列是国家的军队,结果待遇连犯人都比不过。

怕不是会选挑子不千,都来开封县来干活挣钱。

但是县衙哪有那么多钱给他们发呢

“不必理会,我们按计划做我们的事。”

宋煊始终觉得在东京城翻不起什么浪来。

厢军就算是抓住一个吏员闹事,也不敢抓陈话来闹事的。

要是禁军或者边军,那就不好说了。

因为厢军本就是有统战价值的灾民。

“喏。”

主簿郑文焕应了一声。

宋煊思考了一下,回去写了几封信。

明日的盛况怕是光靠著衙役无法维持秩序。

还是要靠著禁军来镇镇场子。

毕竟赌桌有二十处呢。

如此一来,一处干上几场,绝对没问题。

人一多容易发生踩踏,需要禁军来维持。

狂欢上五天绰绰有余。

第一天的场地结束后,继续另外的河段移动,这二十处就可以进场有人干活。

如此一来,两面开,根本就不会耽误多少工期。

总归是需要大批量人手的,河两岸还要布置一些看台,避免出现踩踏事故。

不管能不能亲自上阵赚钱,但是门票费倒是不少人都过来缴纳了。

万一能够卖中了呢,那这门票钱一下子就挣回来了。

当庄的,很少会往外大出血干赔钱了。

开封县举办的摸鱼大赛的风,也是吹到了祥符县。

宋煊为了造势,不光是在开封县的茶楼、酒肆、瓦舍散发传单。

祥符县自然也要覆盖。

而且大宋因为商业繁荣,传单的模式与后世几乎没有什么区別。

甚至还会用夸张的图画宣传。

汴河摸鱼大赛的冠军,赏钱足有百贯。

“直娘贼,看看宋状元,再看看姓陈的。”

忍受著恶臭的厢军士卒忍不住咒骂道:

“方才吃饭的时候,连点油水都没有。”

“是啊,咱们还不如开封县的犯人,同样都是京师的大官人,为人处事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明显宋煊是珠玉在前,而陈话属於破砖头在后了。

干同样的活,待遇从天上差到地下了。

谁比较心里能没有怨气吗

“我方才看见开封县发的揭帖(传单)了,明日是报名的最后一日,我打算上十文钱碰碰运气。”

“光是报名就成了吗”

“对,上十分报名费,咱们就有机会被抽中,只要捡到鱼卖给官府,就能赚回来。”

“若是在初赛下注,运气好也能挣上点钱。”

“我听著是有两个法子,一个是猜头彩,谁先抓住超过十斤大鱼的人,另外一个是猜鱼王,谁抓住的鱼最重。”

“可是咱们不知道谁厉害啊,这怎么买”

“宋状元是让你提前买好自己的运气数字,他也不知道谁会贏,现场抽號。”

“原来如此,倒是有意思。”

“不仅如此,我听闻这只是初赛,待到后面还会涌现出初赛的高手,由高手们对决,还有什么孩童趣味区。”

“总之宋状元的样真多。”

“是啊,到时候一群小孩子抓鱼,想必极为有趣。”

“哈哈哈,明日同去同去。”

“对对对,在这里挣不了几个铜板,咱们去宋状元那里去挣钱。”

陈话岁数也不小了,作为赤县知县,也不得不低头跟著宋煊学习。

他去视察后,脸上带著怒气。

这些个厢军士卒个个都是懒汉,这么长时间了,连一点淤泥都没有清理出来。

“当真是岂有此理。”

陈话重重的砸了下桌子:

“来人,去把潘承仅给我叫来。”

就算潘承仅出身好,官职也比他高。

但是陈话可是正儿八经的进士,而潘承仅是个武將。

他自然没有把武將放在眼里。

潘承仅倒是在茶馆里瞧著开封县的宣传册,觉得宋状元当真是有头脑。

如今谁不夸讚一句

幸亏自己同他岳父交好,如今又把关係延续到了自己这一代,

今后跟著宋煊干,那必然是前途无量。

兴许枢密使的位置,自己也能够一够。

“都头,祥符县陈大官人让您过去一趟。”

“他让我过去一趟”

“是。”

潘承仅放下手中的传单,眉头一拧:

“好大的口气!”

“他以为他是谁”

“本官公务繁忙,没空去见他,他要是有急事,叫他来我这里。”

“喏。”

自是有士卒过去回復。

潘承仅哼了一声,他好歹是厢军都头,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隨便招呼就过去的。

连个请字都不肯说。

要不是看在吕相爷的面子上,你看我理会你吗

纵然是在军方“有著深厚背景”的宋状元,他说话也从来都是客客气气的。

差遣他们做事,那也不是空口白牙。

绞杀没命社的收益,那也是对半分。

谁不愿意给宋煊做事啊!

更不用说宋状元还给自己儿子出了主意,如今也是走上文官的路子了。

潘家对於宋煊那也是颇为感激的。

陈话得了回復后,更是气的十分恼火。

但是得益於大舅哥的叮瞩,他只能憋著心里的火,去找潘承仅谈一谈这工程的进度。

若是一直这样,岂不是等宋煊把汴河都治理好了,他祥符县的这点沟渠还没有清理乾净

待到潘承仅瞧著陈话要来了,他放下手中的茶杯,故意道:

“一个进士都如此狂妄,那连中三元的宋状元该狂妄到什么地步去”

潘承仅对著手下吐槽道:

“可人家宋状元对咱们厢军的哪个人,不是客客气气的!”

“是啊,宋状元一点架子都没有,不像其余人一样看不起俺们这些武人。”

“对啊,宋状元年少成名,就算是狂妄,那也是有狂妄的资本。”

“不像是有些人,屁丁点本事没有,脾气倒是不小,兄弟们可受不了这种委屈。”

陈话既然嫌弃俺们厢军烂,那俺们就烂给你们瞧瞧,

几个武人的大声,毫不意外的传入了陈话的耳朵当中。

陈话脸上极为难看,在怎么没脑子,也知道他们在阴阳怪气。

尤其是被一帮武人给阴阳怪气,更是险些让陈话破防了。

他们也配!

“潘都头,你管管你的人,都成了什么样子”

陈话直接开喷,全都是一堆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

就在那里懒懒散散的,一点活都磨蹭这么长时间。

啪。

潘承仅重重的拍了下桌子,站起身来,指著陈话的鼻子:

“你他娘的说什么呢”

陈话著实没想到潘承仅敢在大庭广眾之下反驳他。

“+。

潘承仅依旧指著陈话的鼻子:“嫌弃我们,別找吕相爷亲自传话,让我们来干这活啊!”

“我告诉你,姓陈的,从今天起,我城北厢军还就不伺候你了,爱他娘的找谁干找谁干。”

“通知兄弟们,咱们走,今日我请客,全都喝酒去,后天正好去开封县看摸鱼大赛,兴许还能挣上点彩头。”

“是。”

潘承仅冷笑一声,往桌子上扔下茶钱,带著一帮人大大咧咧的走了。

他们二人本来就没有什么直属关係。

纯属是看在吕夷简的面却上,既然陈话敢这么言语,那也就没必要討好吕夷简了。

敢在老却面前耍官威。

你也配。

陈话胸膛起伏不定,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兵痞。

“兵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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