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危语为难的样子,裴镜有些忍俊不禁。
裴镜是了解萧礼守的性子,和萧礼守也算有点默契,所以才能猜出来。
但危语和萧礼守是第一次见面,让她就这么硬猜肯定是猜不出来的。
见危语实在为难,裴镜伸手将萧礼守的香囊接了过来,解围道:“不怪嫂嫂看不出来这是什么,毕竟我都没猜出来呢。”
“你也没认出来?”危语好奇地看向他。
裴镜点了点头,道:“我还以为是鸳鸯呢,结果他绣了两只鸳在上面。你说,这谁能猜到?”
“两只鸳?”危语反应了一下,“哦,鸳鸯的鸳是吧?”
裴镜点了点头,将香囊递回给萧礼守,道:“加油绣吧,等你绣好了,说不定我就心情一好,把钱袋子还给你了。”
萧礼守一听,顿时眼睛就亮了。
他道:“说话算话哦。没了那个钱袋子,我都上不了街买东西了。”
“嘁。”裴镜轻哼一声,道:“你随便拿个布袋子装一下呗?”
萧礼守撑着下巴道:“那不一样,我都已经用习惯了。你亲手给我绣的,和那些破布袋子肯定不一样。”
危语见状,挑眉看向裴镜。
裴镜略有些不好意思,瞪了萧礼守一眼。
忽然,危语想起来萧礼守的身份。
她今天主动提出要来看萧礼守,自然也不是单纯过来看看人怎么样。
据裴景平所说,萧礼守经历了三代君王换位,也认识她阿姊。
裴景平终归是宫外人士,就算和危语阿姊有些交流,肯定也没有萧礼守这个宫内人了解多。
如裴镜所料,危语还是问了萧礼守关于她阿姊的事情。
昨天已经和裴镜说过一遍了,今天再讲一遍也没什么问题。
危语的承受能力还不错,萧礼守讲完后,危语也只是眼眶微红。
至少知道她阿姊是吃药死的,走的时候没有痛苦。
今天危语和萧礼守之间的会面还算和谐,中规中矩没什么大问题。
萧礼守送危语和裴镜回家后,晚上加班加点把香囊绣好了。
第二天,两人一起上街,萧礼守家里还有一些东西没买,裴镜对这边比较熟悉,就带着萧礼守去了几家他相熟的店。
店里的老板都认识裴镜,看见裴镜带了个不认识的人,还好奇地多问了两句。
得知萧礼守是刚搬来的,三十多岁了还没娶妻,有几个热情的阿婶立马想要给萧礼守介绍对象。
萧礼守吓了一跳,赶紧摆手说自己已经有心上人了。
阿婶们顿时大失所望,又惦记着让萧礼守下次带来看看。
萧礼守不动声色地瞥了裴镜一眼。
裴镜瞪了回去。
萧礼守轻笑着点头,应了阿婶们几句后,就和裴镜一起离开了。
回到家之后,萧礼守将自己连夜绣好的香囊送给了裴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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