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刘和公孙越互相对视,最后还是公孙越先败下了阵来,虽然他打心里觉得曹刘是在装糊涂,但来时公孙瓒就告诫过他,简单试探就好,不要有太过的举动。
“看来长史大人确实一无所知,情况是这样的,我大哥一直都没有忘记长史大人拜托的事情,这段时间我们对蹋顿部族那边关注有佳,前些日子得到探子回报,说蹋顿部族有一队兵马离开了他们的聚居地不知去向。
所以近日大哥都有派出白马义从在附近巡逻,如果蹋顿那边要是妄图对望平不利,我们也好及时施以援手,结果那天就遇到了苏双遭遇劫匪袭击。
虽然没能救下苏双商队的人,但我们的白马义后面也追上了那些劫匪,虽然跑掉了几个,不过大部分都被我们消灭了,也算是为苏双报仇的。
而且我们还活捉了几人,带回昌黎严加审问后,原来这批劫匪是蹋顿部落那边的汉人兵奴假扮的,带队之人是蹋顿的小儿子楼班,不过这个楼班让他跑了,据那些俘虏交代,他们之所以对苏双下死手,说是为了给蹋顿的大儿子赛忽儿报仇。
俘虏中有一个是楼班的亲信,据他交代,蹋顿近日得到可靠的消息说,他的大儿子赛忽儿是长史大人和苏双合谋杀害的。
我大哥了解到了这个情况后,也记起来了去年那个蹋顿确实有来辽东属国这边闹过,还说是我叔父杀了他的儿子赛忽儿,我叔父当时也没当回事,把蹋顿揍了一顿,然后就把那事给忘了。
不过我们那段时间好像并没有杀过乌桓人,那个什么赛忽儿更是见都没见过,应该是给人背了黑锅。”公孙越继续说道,说完后,一直在注意曹刘的表情变化。
“哦!竟然有此事?不过我与那蹋顿无冤无仇,我杀那个赛忽儿做什么?我与苏双虽然相识不过月余,但苏双大哥的为人,我还是很清楚的,苏大哥只是个商人,他们商贾之人,从不轻易与人结仇,
而且苏大哥一直在和乌桓这些外族做马匹生意,也不可能会去杀那个赛忽儿啊!那以后还怎么和乌桓人做生意,他一个普通商贾难道不怕被报复?
看来是有人陷害伯圭兄不成,准备挑我这个软柿子捏了,什么人会如此希望挑起我们和乌桓人之间的矛盾呢?”曹刘表情变得有些凝重,思考了片刻,对公孙越分析道。
“呃!曹长史的意思,你这边和我大哥一样,都是被人陷害的,其目的就是想乌桓人与我们交恶,让我们双方兵戎相见?”公孙越问道。
“兵戎相见?呵呵!虽然我辽东郡这边没有伯圭兄手下,白马义从那样的威猛的骑兵,但万余的戍卫军,我辽东郡还是拿得出手的,他一个小小的蹋顿部族,凭什么和咱们兵戎相见,而且好像乌桓那边其他部族并没有异动,我现在有些怀疑,很可能是乌桓内部的人,想借咱们的手来削弱蹋顿那边的实力。”曹刘表情有些不屑的说道。
公孙越点了点头,他也确实认为,如果只是蹋顿部落的话,根本对公孙瓒这边构不成任何威胁,至于曹刘的分析,公孙越虽然没想那么深,但也觉得曹刘说得很有道理。
“那个曹长史,苏双遇袭这件事,你打算如何处理?大哥说,如果你想要去蹋顿那边讨一个说法,我大哥愿意助你一臂之力。”公孙越对曹刘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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