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瞎想，再乱想以后不带你玩了。”
凌灵本来两嘴一扁就要哭，闻言赶紧收了回去。
小脸蛋上满满的委屈。
凌宇没忍住，捏了捏她的小脸。
“好了好了，该让你知道的时候会让你知道的。”
“你现在还小，知道太多不好。”
凌灵鼓着嘴。
“说的你比我大很多似的。”
“叫你两句哥哥是看你厉害，我查过你生日，你比我还小两个月呢！”
“按道理，你得叫我姐！快，叫凌姐！”
凌宇觉得好笑。
“我敢叫，你敢答应吗？”
凌灵又扁嘴。
“你欺负我，我告诉夏姐姐去。”
凌宇双手抱胸。
“你觉得她会站你还是站我？”
凌灵很骄傲地扬起下巴。
“那怎么了，我颠倒黑白可有一手了。”
“不行我就去找院长爷爷去。”
提到这个，凌宇来了兴趣。
“你叫院长爷爷，玄江医院院长是你爷爷？亲爷爷？”
凌灵摇摇头。
“那倒不是。”
“院长爷爷应该算是我的……”
凌灵掰着肉乎乎的手指头。
“一二三四五六……我也不知道几爷爷了。”
凌宇追问。
“院长，姓凌？”
凌灵理所当然地点头。
“是呀。”
“不过他常年不跟我们生活在一起，凌家明明那么大，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全都待在渊域里……”
她的话音里，透着一丝不解与落寞。
凌宇看着她，换了个话题。
“那你为什么要来玄江市上学？”
小丫头很实诚，想都没想就回答了。
“渊域太可怕了，好吧，我喜欢蓝星。”
她踢着脚边的小石子，声音低了下去。
“还有，我想再见见我的救命恩人，就是你啦。”
凌宇眯起眼睛。
他看着凌灵，小女孩的笑容灿烂，可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深处，却有一闪而过的黯然。
那是一种藏得很深的，对家人的疏离感。
一种与他何其相似的，同病相怜的感觉。
联想到凌院长，联想到凌灵这个姓氏，凌宇的心中，一个猜测逐渐成型。
他目光一凝，决定直接出击。
“我妈妈，是不是渊域凌家的人？”
凌灵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眨了眨眼，满是无辜。
“你再说什么呢，我不认识你妈妈啊。”
艹，太直接了。
凌宇心念一动。
【时间回溯】
眼前的世界瞬间变得模糊，湖面的涟漪倒流，凌灵脸上的困惑表情也退回到了前一秒的灿烂。
他刚刚说出口的话，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抹去。
世界重置回他提问之前。
凌宇换了个方式，语气温和了许多。
“我听院长爷爷提过，他好像认识我妈妈。”
凌灵立刻警惕起来，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没有呀，我没听院长爷爷说过。”
又失败了。
【时间回溯】
再来。
“你们凌家，是不是有个和我妈妈差不多年纪的女人失踪了？”
“我们家那么多人，我怎么知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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