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失败了…】
【你总是在失败,失了象征,被囚禁,被放逐,被重创,流浪…我不明白…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
【你的那个身躯一定是腐朽坏掉了,间接的影响了你的思考,人性就是毒药…】
【我…那伟大的死眠之主…你怎么了?】
感受着脑袋里大光球的喋喋不休,遥远的英格兰赛文河谷,深沉的湖水当中祂翻腾了一下身体,感受着身躯之上的诅咒,祂早就适应了这种虚弱的疲态。
也许下个月应该游到贝加尔湖,那里更宽敞,也更凉爽,但是那里挤了个可怕的家伙,我不明白祂是否愿意同我分享广阔的北海?
算了…
祂说…
“一切都太过于无聊了,失败就失败吧,就当是找个乐子了…反正…群星终将回到原本属于它们的位置…”
“现在,我要在我那永恒长眠的梦里再睡一会儿了…”
格拉基不想回答,并且单方面的挂断了电话。
大光球不太爽,祂在虚无的空间当中蹦达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死寂了下去,该帮忙的,该做的祂都做了,虽然是有一点敷衍。
这是雷文克洛脑海当中最后的画面,它还停留在那儿,像是时间冻结了…
“菲利克斯…我狡猾的盟友,我会记住你的。”
黑色的气焰一瞬间包裹了卡若琳小姐,雷文克洛最后看了一眼奈特谢德身形彻底溃散了,同样消失的还有卡洛琳小姐。
我叫雷文克洛,对,我原本不叫这个名字,名字什么的对我来说其实没有什么价值…这种东西无法定义我是我,比起这个,【象征】才更像是我的名字。
只是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时候,我弄丢了我的象征,为了一场如今忆起来仍然魂灵发痛的逃亡,我被钉在了耻辱柱上,因为这场逃亡。
我残缺的,虚弱的坠落了,从那死寂的星空之中,坠入到了深沉的湖水里,我睡了好久好久才醒来…
‘我’有时候在湖水里面打着瞌睡,和我的其他的几个不太友好的邻居打招呼,祂们貌似不太想搭理我。
哪怕我极其虚弱了,就连象征也残缺了,但我在这边地区仍然是三巨头之一,也许你们会觉得这改变不了我被钉在耻辱柱上这件事情。
但比起其他存在,我的情况好多了,我甚至还能够自主活动,能够‘呼吸’,确实比起拉拉耶府邸当中沉睡的那只大章鱼,我的情况是好的多。
我甚至可以在这群星还未回归正位的时候进行一些谋划…而就我感受到的那几个存在来说,祂们甚至连‘呼吸’都不能,更别提什么谋划了。
也许我说出来很多人不信,我其实比你们知道的那几个着名的存在要强大得多,我至今还能够‘活动’和‘呼吸’,就是最好的证明,
哪怕和我同居在赛文河谷当中的其他几个巨头,祂们要不是有的能活动的其实是个垃圾,要么就是有的能活动其实那不是本体,本体已经不知道囚禁在哪里了。
尽管代价是我的象征残缺了,我虚弱了…可,我本体至今仍在,我不客气的说一句——我觉得我现在完全可以横扫这颗蓝色星球上的所有,但这个星球貌似水有点深,而且为了更伟大利益的谋划,我暂时蛰伏了起来。
终于某天我有了一个机会,我在一个倒霉的家伙身上嗅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我追踪了他,然后借用他的身份降临到了一片陌生的地方,为了安全的完成偷渡,我的力量和气息不能携带的太多,以至于我刚降临大地的时候,甚至不是个半神。
我甚至没有什么记忆,我是完成了碳基生物该有的流程出生的,是个病怏怏的幼崽,但我至少知道我是不同凡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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