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昧地问一下,您女儿现在多大了?”
“12岁了。”
“12岁?那现在学业应该没那么重吧,毕竟现在还处在九年义务教育范围内。”
中年妇女摆摆手纠正道:“我忘了说了,我们家孩子跳级了,她九月份那会儿高中入学了,念的二中,就辉良路地铁口旁边的二中。”
姚寅笙嘴角抽了抽,12岁上高中,这不是神童是什么?中年妇女还告诉姚寅笙一个更炸裂的消息,初中两年时间她拿了两次奥数比赛一等奖,有时候因为做题压力大,她回家路上也会拐到大楼里稍微给自己放松放松。
“那她放松的方法是什么?”
“爬楼梯,一边爬一边数,这也是她在那栋大楼里唯一会做的事情。”
指尖轻轻敲膝盖,姚寅笙又问:“那栋大楼存在多长时间了?”
“挺久了,我和我老公结婚那会儿就存在了,之前是供销社,后来撤掉做了几年百货大楼,可后来慢慢的大家都去市里面买东西,百货大楼的商铺就一点一点搬出来,到最后一个人都没有了。”
姚寅笙双手盖着膝盖骨分析道:“既然让我来找,那说明那地方不干净,您有没有听说过那栋大楼里的传言?”
“传言?这我倒没听过,但我们家孩子七岁那年跟我说过,她在那栋大楼交到了朋友,后来她每次去大楼都会说去找好友,有时候没能去大楼玩,我们家孩子还说晚上做梦梦到那个朋友,朋友在梦里都邀请她一起玩。一开始我还以为她真的交到朋友了,大师,会不会是你说的那样?那.......那我们家孩子交到的朋友是......是鬼?”中年妇女的脸色瞬间白了,她不敢想象女儿一直跟鬼做好友那么多年,说不定现在孩子找不见就是这个好友搞的鬼呢。
姚寅笙看着对方紧攥到发白的指节,放轻了声音:“您先别着急,是凶是吉,总得去那栋楼里会一会才知道。趁着天光还在,我们这就出发,有些东西等不得天黑。偏偏现在天黑得快,时间不等人啊。”
“好!那你跟我来吧。”
姚寅笙发现中年妇女是步行来的,便邀请她坐自己的车一起过去。坐在车上姚寅笙适当地了解一下中年妇女的家庭情况,中年妇女叫莫种月,她的女儿叫郝术,爱人叫郝长海,目前在外省打工,听说女儿失踪连夜坐绿皮火车赶回来,现在还在路上呢。
“为什么不坐高铁呀,咱们这儿好歹通了高铁了。”
“唉,我们这儿有他那儿没有啊,那边是一个县级市,不过靠海,他在那边搞养殖呢。前两年经济不景气赔了不少,今年屁股后边儿还有十五万的债务要还呢,孩子出去比赛也需要钱,我和她爸能省就省一点,不能苦了孩子啊,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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