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亚仁脸色煞白,突然扑向姚寅笙。姚寅笙早有防备,一个侧身避开,顺势在他后背某处穴位一按。马亚仁顿时像被抽了骨头般软倒在地,只能恶狠狠地瞪着她。
姚寅笙平静地说,“脾气比能耐大?你这种人渣还想当着警察的面动手是不是?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叶师父见势不妙,突然从袖中掏出一把黑色粉末朝姚寅笙撒去。姚寅笙早有防备,夹着一张符纸放到嘴边,掐了个指诀轻轻一吹,那些粉末竟在半空中凝滞,然后反向飞向叶师父。与此同时,她另一只手打开玻璃瓶盖,低声念了句咒语。
瓶子里的蛊虫突然剧烈扭动,叶师父顿时捂住胸口惨叫起来,“啊啊啊啊啊!你......你怎么能控制它!”
姚寅笙冷眼看着在地上打滚的叶师父,“阿彩在电话里说,蛊虫认主,刚才那段咒语你应该不陌生,瓶子里的蛊虫是你的本命蛊,你用它害人时,就该想到会有反噬的一天。”
马亚仁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半晌才回过神来,“这......这......”
姚寅笙收起玻璃瓶,“什么这那的?你们以为全世界只有叶师父会下蛊吗?他的手法在阿彩面前就是小虾米。”
马亚仁还不知道阿彩是谁呢,警局大厅的自动门突然滑开,一阵清脆的银铃声随着夜风飘了进来。放眼望去,审讯室门口站着一位身着苗疆传统服饰的少女,约莫十八九岁,头上戴着繁复的银冠,颈间层层银项圈在警局惨白的灯光下泛着冷光。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腰间挂着的一排小竹筒,随着步伐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见了面阿彩一眼锁定叶师父,“歹人!竟然对一个孩子下手,你居心何在?我倒要看看你这个不长眼的混蛋,是怎么给我们蛊师抹黑的!”
江队长看向姚寅笙,直觉告诉他这姑娘比姚寅笙还不好惹。姚寅笙微笑着向江队长介绍:“这位就是我说的阿彩,正宗苗疆少女,父亲还是苗寨寨主,手法绝对一流。”简短介绍后,姚寅笙的目光却盯着阿彩腰间那些竹筒,“你别乱来啊,这里是警局。”
阿彩摆摆手,银手镯叮当作响,“放心啦,我有分寸。”
叶师父的脸色变得惨白,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认识阿彩,反正阿彩一靠近他就像见了鬼似的往后缩。阿彩的笑容瞬间消失,她用苗语快速说了句什么,叶师父的脸顿时灰败如土。她转向江队长,“警察叔叔,我能和这位同行聊两句吗?就五分钟。”
江队长刚想拒绝,姚寅笙却低声说,“让她去吧,她能帮你们拿到口供。”
犹豫片刻,江队长点头同意,但坚持要在监控下进行。阿彩无所谓地耸耸肩,银饰发出清脆的碰撞声。阿彩蹲在叶师父面前,从颈间取下一个银项圈,轻轻一扭,项圈竟然分开,露出里面蜷缩着的一条金灿灿的小虫。
叶师父见状,直接跪下了,“姑奶奶饶命啊!我......我只是混口饭吃......我也知道这么做不对,可是......可是他们给的实在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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