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层外一层,比原先的窗户还要严实。
谢挽宁着实没想到萧南珏想的竟是这些。
她不禁打趣:“那按照你这说法,直接寻东西将那窟窿挡住,你在外守着就成,橘琉和秋分还要伺候我沐浴呢。”
她本是开个玩笑,但萧南珏还真考虑起来:“你说的也对。”
谢挽宁愣了下,反应过来就要去阻止,可人早就冲了出去。
没一会儿就取来一块木板架在里头,又匆匆出去,谢挽宁就看着那窗台外很快就出现一道黑影杵在那。
那黑影似是察觉到她们里头人的注视,在那上面比了几个手势。
谢挽宁全看懂了。
萧南珏让她放下心来。
她心脏似是被无数锤子砸中一样,愣愣的说不上话来。
谢挽宁不知该用什么语言来描述自己现在的心情,明明她只是随便一说,萧南珏却真的在认真的顺着自己的想法去做。
若是桃桃这么提,她作为母亲都不一定真去做。
心脏深处某块柔软的地方瞬间变得又酸又麻,她鼻头一酸,对待人的态度也迅速软和下来。
谢挽宁垂下眼,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桃桃,手掌揉捏摩挲,她不禁开始想,如若能一直这样下去,倒是也不错。
那她其实也能搬回到皇宫里,整日过这样的生活,就算自由被囚禁一半,倒也不是那么难让人接受。
夜半时分。
好不容易见一次面,桃桃闹腾的很晚,谢挽宁好不容易将人哄睡着,揉着有些酸涩的肩膀,她躺在床榻上,正要就抱着怀里的人调整着姿势准备入睡。
刚转动身体,谢挽宁就听到一阵细微的敲门声。
她不禁回头,靠在房门旁的窗户将一道黑影倒映拉的很长,她呼吸不由得放缓了许多。
怀里的人蠕动着,谢挽宁垂眼看着熟睡的桃桃,敲门声还在继续,谢挽宁皱起眉头。
怕桃桃被吵醒,谢挽宁连连起身,轻手轻脚的从床榻上下来,攒着点愠色,大步走到房门边,动作却轻柔。
她拉开门,门外的人许是没想到谢挽宁突然拉开门,正欲要继续往下敲门。
拳头就要打到谢挽宁的身上,拳头的主人立马就停了下来。
移开拳头,萧南珏冲人挤出笑,干笑着起话题:“好巧啊,在这里也能碰见你。”
“萧南珏!”
谢挽宁压低声音,气急不已:“你这是闹哪一出?!也不瞧瞧现在几点了!”
她气的头疼,完全不知曾经那冷面阎王到底去哪里了。
怎的宣朝叛反一事过后,萧南珏就完全变了一个人似得,相差太大了,她有时候都有些恍惚。
面对她的质问,萧南珏有些委屈:“我想睡觉。”
“你想睡觉去别处睡去,来寻我这作甚。”谢挽宁没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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