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仔细地想了想，又感觉这个理由似乎有些站不住脚。
就像金猪主管自己抱怨的那样，
这些被临时抽调过来的员工，都是一群对电话诈骗一无所知的笨蛋。
指望他们在短短的三天之内，
能立刻上手，并且诈骗到足以影响整个跑路计划的大量资金，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费心费力地组织起如此大规模的人员调动，
冒着引起内部混乱的风险，
其最终目的，绝对不会只是为了这一点点蝇头小利！
那......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江凡的眉头，紧紧地锁在了一起。
感觉自己似乎陷入了一个思维的盲区，缺少了某个最关键的情报，来将所有的线索都串联起来。
江凡想了想，决定去找一个人。
c区，林晚！
作为窃取者组织的另一名重要成员，
林晚一直潜伏在c区，负责着重要的任务。
或许，她会知道这次大规模人员调动的真正原因！
就在江凡心中做出决定的时候，
另一边，老烟鬼和金猪主管的谈话也进入了尾声。
老烟鬼最终还是没能完全拒绝上面的命令，
愁眉苦脸的从自己本就不多的手下里，挑出了几个看起来最懒散，最不中用的清洁部门员工，将他们交给了金猪主管。
那几个被点到名的员工，脸上瞬间就写满了绝望与抗拒。
他们显然也知道，这名金猪主管是x区的人。
跟着x区主管走，除了电话诈骗，还能干嘛？
一旦去了x区，就意味着永无休止的精神折磨，和随时可能因为业绩不达标而被毒打的命运。
清洁部门被点到的员工们可怜兮兮的望着老烟鬼，试图能够不去。
但，在金猪主管充满威严的冰冷注视下，
老烟鬼没有出声，
见状，他们根本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只能认命垂头丧气的站到队伍里。
金猪主管满意地点了点头，正准备带着这几个员工离开时，
忽然，
他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正假装认真工作的江凡身上。
“ 嗯？这个小子看起来挺机灵的，精神也不错。 ”
金猪主管用金色的蹄爪，指了指江凡。
“ 老杨，把他也给我。”
“ 我估计这个都不怎么需要培养，就能出业绩。 ”
老烟鬼闻言，浑浊的猪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他看了一眼江凡。
而江凡，在感受到金猪主管不怀好意的目光时，心中猛地一紧。
几乎是下意识朝着老烟鬼的方向，微不可察的后退了一小步。
就是这个微小的动作！
老烟鬼瞬间就心领神会！
他立刻换上了一副比死了亲妈还要悲痛的卖惨表情，一把拉住了金猪主管的胳膊。
“ 哎哟喂！”
“ 我的金大主管哎！您就行行好，发发慈悲吧！”
“ 您看看我这个破部门，总共就这么大猫小猫两三只！”
“ 您一下子就抽走了我一半的人手，现在还要把我手底下最能干的一个员工也给带走！ ”
“ 这.......这您让我这个部门，以后还怎么运转啊！”
“ 这工作服上的血迹，难不成让我这个老头子亲自去洗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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