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珪自上次在皇宫与慕容轩等人一番激烈比拼后,便已洞悉他们四人的身份。一时间,平城的气氛陡然紧张起来,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沉闷。
大街小巷,处处可见禁军频繁调动的身影。他们步伐整齐,神色冷峻,手中长枪闪烁着冰冷的寒光,如同一股股肃杀的暗流,在城中涌动。
与此同时,四大门派的弟子也频繁现身于大街之上。
他们或是三五成群,交头接耳;或是行色匆匆,四处张望,看样子显然是奉了命令,奔着抓捕慕容轩四人而来。
在这样的紧张局势下,拓跋嗣每次与慕容轩等人相见,都不得不另寻秘密地点。
好在拓跋嗣并非毫无根基之人,朝中亦有一股势力暗中支持着他。此刻他们秘密会面的地点,正是其秘密支持者精心提供的。
这日,拓跋嗣怀着满心的痛苦与绝望,如一只在狂风暴雨中迷失方向的孤雁,匆匆朝着秘密地点赶去。
他深知,唯有慕容轩等人,或许能为自己在这黑暗绝境中指明一条生路,寻得化解母亲刘夫人残酷命运的办法。
终于,在一处隐蔽且静谧的居所,拓跋嗣见到了慕容轩、林婉清、独孤未明和独孤冲。他神色憔悴不堪,双眼布满血丝,整个人仿佛瞬间苍老了几岁。
只见他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在地上,声音带着哭腔,悲切地说道:“诸位,救救我娘,求你们救救我娘!那‘子贵母死’的制度,就要无情地夺走我娘的性命了,我实在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慕容轩见状,赶忙疾步上前,双手用力扶起拓跋嗣,目光中满是坚毅与决然,犹如黑暗中燃起的火炬:“嗣儿,快起来!切莫如此绝望,我们定会竭尽全力,拼尽一切寻得法子营救刘夫人。”
林婉清也快步靠近,眼中满是心疼与关切,轻轻拍着拓跋嗣的背,声音柔和而温暖:“嗣儿,莫要慌乱。这制度虽如冰冷的枷锁般残忍,但并非毫无破解之法。我们一同商议,众人齐心,定能想出对策。”
独孤未明捋着胡须,眉头紧锁,神色凝重地说道:“拓跋珪此举,实在是丧心病狂到了极点。但此刻,我们必须要冷静下来,静下心来从长计议。当务之急,是要敏锐地找出这制度背后隐藏的破绽。”
独孤冲握紧拳头,一脸愤慨,眼中燃烧着怒火:“没错,师傅说得对!我们绝不能眼睁睁看着刘夫人遇害。慕容大哥、林姐姐,你们快想想办法呀!”
慕容轩微微皱眉,陷入了沉思。宫殿外的风声仿佛也在为这艰难的处境而悲叹,片刻后,他缓缓说道:
“这‘子贵母死’制度,根源在于拓跋珪忌惮外戚势力危及皇权。若要破解,需从打消他这层顾虑入手。或许我们可以尝试寻找一些外戚势力忠心于北魏皇室的证据,呈给拓跋珪,让他看到刘夫人背后势力并无威胁。”
林婉清秀眉微蹙,思索片刻后接口道:
“话虽如此,但拓跋珪如今已被权力和欲望彻底蒙蔽双眼,生性多疑到了极点,寻常的证据,恐难让他信服。而且短时间内,我们又如何能找到这般确凿且能打动他的证据呢?”
慕容轩听后,无奈地微微点头,意识到此计确实难以在短时间内奏效。
独孤未明微微点头,目光中透着忧虑:“或许我们可以安排刘夫人背后的势力,亲自去与拓跋珪表明忠心,以诚恳的态度打消他的疑虑。”
林婉清却面露担忧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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