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嘉许被这话逗得有些羞耻，面色潮红地反驳。
“你别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羞辱我！”
姜如月平静地注视着他，手下却更加用力，连续摁出几个月牙状的痕迹。
“你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我为什么要羞辱你呢？我疼爱你还来不及呢。”
她的指尖继续撩拨开腰带边缘，仿佛下一秒就会攻城掠地。
顾嘉许慌了，挣扎着想挣脱，可压根没办法，气得眼睛发红。
“你放开我！姜如月，你简直就是疯了！”
姜如月冷冷地注视着他：“疯的人是你！”
“明明好好的，非要离开。”
“你就这么想从我身边逃离？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这样对我？”
顾嘉许咬着牙，眼神中充斥着苦涩与悲悯。
“我为什么逃离？你不清楚吗？你就是个魔鬼！”
“跟你在一起，我只会变得更加不像自己。”
姜如月更加生气，手指掐住他的脖子，手下逐渐用力：“你说清楚！我到底做了什么？”
顾嘉许不敢说出U盘的事，只是冷哼一声：“你自己清楚。”
因为他呼吸逐渐匮乏，他的面色越发通红。
眼看他即将窒息，姜如月才松开手。
她又忽然抱住顾嘉许，语气中带着难过与痛苦。
“我不明白，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让你这么迫切地想要逃离。”
“我明明都只差把一颗心挖出来给你看了。”
听到这话，顾嘉许只觉得可笑：“你的真心，压根不值钱。”
他一想到因为姜如月而出事的那些普通人，一颗心就像被撕得鲜血淋淋。
他曾经也是普通人，遭受不公平的事情时，完全没办法反抗，只能认命，亲眼目睹了养母的去世。
想起养母的去世，顾嘉许的眼眶逐渐发红，紧盯着姜如月。
或许当初养母去世，也和她脱不了干系。
想到这里，顾嘉许更加眼神冰冷地盯着姜如月。
被深爱的人用这样的目光盯着，姜如月的心瞬间像被刀割一样。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明明这都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客厅内陷入一片安静，两人就这样互相对峙着，谁也不肯退让。
其实算起来，他们两人都很倔强，各自有自己的坚持。
就在两人对峙时，一道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
顾嘉许没空去看，只是提醒：“接电话。”
姜如月接通电话，就听到那头传来柳婉君的声音。
“如月，你们不在医院去哪了？我跟你秦阿姨过来探望，却没看到人。”
“嘉许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听到这话，顾嘉许的睫毛轻颤，虽然他不想跟姜如月待在一起，可也不想让长辈担心。
他的喉结动了动，姜如月则是在他滚动的喉结上掠过，眼底闪过饶有兴趣的笑意，覆在他耳边低声提醒。
“你也不想长辈因为我们的事着急吧？”
“就算你再讨厌我，也不该把他们牵扯进来。”
顾嘉许一向心软，听到这话早就于心不忍。
他只能配合姜如月，声音嘶哑开口。
“阿姨，我跟姜如月在一起呢，没事的，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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