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话,离开了正厅,留下郑氏和谢常青大眼瞪小眼。
许久,谢常青说道,“娘,爹说的话也挺有理的。
沈家底子是薄了些,可沈淮会赚钱,儿子听说,光是南坊市的鲜蔬坊,一个月便能挣好几百两,比我们收租子的强多了。”
谢家田产不多仅两千来亩,光靠收入便不愁吃喝。
名下的店铺,大多租赁出去,只有两三个自己营业。
“希声”书肆便是其中之一,由谢知微打理。
“银钱之事好解决,那婆媳之间的相处呢?”郑氏声音沉了下去,“我们不嫌他家底薄门第低,那他们会不会认为,闺女低嫁,是因为他儿子优秀出众,我们上赶着倒贴呢?”
不怪郑氏把事情往坏了想,实在是这种事在京城已经不新鲜了。
“欣赏是一回事,挑女婿又是一回事,不能混为一谈。”
郑氏直勾勾的盯着长子,“为娘并非迂腐之人,你与你爹既然看好沈淮,那便由你去打听吧。
不然仅凭你们说的那些,我是断然不同意的。”
沈淮入京三年,这三年所行之事,做不得假,她想知道的是沈淮在雍州时的处事经历。
也想知道她的家人是什么样的。
打听清楚了,才不会盲目地去相信任何一个人。
谢常青,“……”
怎么也没想到,刚吹了一下墙头草,他就被揪住了。
【作者有话】这两天跑医院,心力憔悴,又被隐翅虫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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