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十六说道，“不待在你身边，有一种……神魂被拉扯的感觉，在你身边就没有。”
秦湫寒：？？？
其他人的视线也齐刷刷地落在了十六的身上，这一刻大家的表情都同步了，震惊中带着疑惑，疑惑中带着无语。
涉及到神魂的东西都很痛苦，十六居然忍了这么久。
“你为什么之前不说？”秦湫寒感觉饭都要吃不下去了，伸手拎着十六的翅根，将十六给抓了起来，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这不正常吗？”十六疑惑地看向众人。
沈洲晏看着十六，又想起自己之前带弟子时候的痛苦日常：“怎么会正常呢？”
有个弟子，灵气都逆转了，脸色通红看上去都快要死了，然后说自己没事，然后他去检查后，沉默了。
“因为凤凰一族之前都会有这种感觉，已经成了凤凰一族的共识，所以他觉得正常？”秦湫寒看着十六，“算了，我先吃饭，等龙璟过来再说，顺便让他把那个凤凰残魂也带过来。”
十六没说话，朝着秦湫寒身边蹭了蹭，趴着不动了。
赫连訾看十六还是十分不顺眼，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也不好在扒拉他，所以只是有些闷闷不乐地用尾巴拍打秦湫寒的小腿。
“赫连訾，你掉毛。”秦湫寒看着飞起的几根毛发，语气沉重。
“什么！”赫连訾从秦湫寒的腿上跳了下去，“怎么可能，我天天涂美毛膏护毛膏。”
虽然这么说，但赫连訾跳下去的时候，还是能飞起一堆白色的毛。
季符青眼疾手快，将这些毛阻隔在了秦湫寒的饭桌之外。
秦湫寒看着赫连訾狐躯一震，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他绝望趴在了地上。
“怎么会，我怎么会掉毛呢？你们是不是给我下药了？”赫连訾喃喃自语。
“换毛季了吧。”秦湫寒安慰道。
“也可能是年龄大了。”全场唯一生龄“年轻”的十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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