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刘老婆子主意没给她出一个,先埋怨她一堆。
韩冬梅原本就不是个让人说的性格,此时听见了刘老婆子的话,眼神也狠厉起来了。
“你这话是啥意思?
啥叫赖我自己?
刘老婆子我告诉你!
这事儿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儿!
放火烧秦香兰家,可是你出的主意!
我要是被抓了,你以为你能跑得了吗?”
刘老婆子一听这话,立马站起身,等着韩冬梅。
“韩冬梅,我好心好意地来提醒你,你现在是要拉着我一起下水了是吧?
你说放火烧秦香兰家是我的主意,谁能证明?谁听见了?
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我指使你干的?
再说,放火的主意,明明就是你自己提出来的。
是你自己没能从秦香兰那儿占到便宜,记恨秦香兰,这才想到要放火烧他们家新房子的!
这事儿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刘老婆子极力地想要甩脱自己和放火这件事之间的联系,甩开了韩冬梅的手之后,就往后退。
“韩冬梅,反正公安来抓人的消息我是告诉你了,你还是赶紧跑吧!”
见刘老婆子要跑,韩冬梅哪能同意。
立马从炕上爬下来,朝着刘老婆子扑了上去。
“不行!你不能走!你得给我钱!
我都是听了你的话才去放火烧秦香兰的房子的!
县公安来抓我了,你不能不管我!
你得给我钱!你必须得给我钱!”
跑肯定是要跑的。
可是,她不能就这么空着两个爪子跑。
要不然,她在外面该怎么生活?
韩冬梅本来长得就比刘老婆子高大,这一扑,正正好好将刘老婆子给扑在了身下。
韩冬梅一边急切地吼叫着,一边伸手巴拉刘老婆子的衣服,想要从她身上找到钱。
刘老婆子身上确实带着不少钱,就缝在她的内裤的暗兜里。
拢共不到五十块钱,是她们家全部的家当。
怕放在家里被人给偷了,所以她都是带在身上的。
此时见韩冬梅一个劲儿在自己的身上巴拉,刘老婆子也来劲儿了,奋力地挣扎了起来。
可惜,两个人的体型差还是差太多了。
刘老婆子根本就挣扎不开韩冬梅的桎梏。
眼瞅着身上的钱真的快要被她给发现了,刘老婆子一狠心,咬紧了后槽牙,朝着韩冬梅的头脸抓挠了过去。
尖锐且剧烈的疼痛从脸上传来,韩冬梅立马意识到,自己被刘老婆子给挠了。
这个丧良心的刘老婆子竟然敢挠她的脸!
她一个还没有家人的大姑娘,要是脸被刘老婆子给挠花了,以后还怎么嫁人?
刘老婆子这分明是想绝了她的后路啊!
既然她不仁,那就别怪自己不义了!
这么想着,韩冬梅嚎叫一声,也用力地朝着刘老婆子的头脸抓挠了过去。
这一巴掌挠得还挺准。
直接从刘老婆子的鼻梁上挠过。
在刘老婆子的脸的正中间,留下了三道血道子!
鼻尖儿闻到了血腥味儿,刘老婆子也疯了。
“韩冬梅,你他奶奶得敢挠老娘!老娘和你拼了!”
“刘老婆子,你以为我怕你!闹花了老娘的脸,老娘让你用命赔!”
“想要我命?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老娘挠死你!”
“呸!臭不要脸的玩意儿!看谁挠死谁!”
······
两个老太太就这么扭打在了一起。
而躲在门外的公安干警,已经把事情的琴音后果都给听清楚了。
等听着屋里的两个老太太打得差不多了,没什么动静儿了,那公安干警才拎着手铐,慢悠悠地推开了房门。
“不好意思了两位,你们俩涉嫌蓄意纵火,请跟我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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