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凤轻正在想办法呢,听到御史的话,抬起头来:【这御史大人简直是及时雨啊,上奏的也太是时候了吧。】
夏宣帝赞赏的看向陈御史,干得不错!
陈御史感受到皇上和众大臣的目光,骄傲的挺了挺身子。
嘿嘿,终于也到了自已出风头的时候了。
更重要的一点是,这个姓吴的龟孙子,私底下竟然骂自已是“茅厕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专管腌臜事”。
嘿,今天他还就管一次这个龟孙子的腌臜事了。
不但管,而且还要管到底,把这个龟孙子从大殿之上赶出去。
云凤轻想到系统前面的话,眼睛里带了些疑惑:【不过,统统,你不是说那娃娃的爹娘以为有鬼,正想着找人做法事吗?
怎么现在陈御史又说那娃娃的爹娘已经发现了事实的真相,跟他告状呢?】
听见云凤轻的疑问陈御史心里一慌,坏了,只想着出风头怎么把这一茬忘了?
见皇上和众大臣都等着自已的解释,陈御史脑子飞速运转。
自已今天要想不出合理的解释,被小郡主发现端倪,陛下肯定轻饶不了他。
陈御史头上都急得快冒汗了,就听系统给云凤轻解释道:
【轻轻,你要知道,这个瓜它只收集重要的事,有些小事它是不收集的。
我这记录娃娃爹娘准备找人做法事是几天前的。
也许这两天人家爹娘发现吴郎中 偷窥的事也说不定呢。】
云凤轻点了点头:【哦。嘿嘿,不管了,反正只要把这个恶心人的东西赶出朝堂就行了。】
众大臣,皇上:...这个“彤彤”真不赖,每次都能帮他们把事情圆过去。
逃过一劫的陈御史:“彤彤”,以后我愿奉你为我的神。
这边吴郎中听见陈御史的话都吓坏了,一下子跪在了地上:“陛下,微臣冤枉,陈御史所说的事,微臣不认。
微臣那天只是内急,想找个僻静的地方解决,怎知那孩儿童先到了哪里。
仓促间回避已晚,可能是被人看见了,这才造成了误会。
陈御史故意把“回避已晚”说成偷窥,也不知道是何用意?”
【靠,这姓吴的还挺能狡辩。陈御史本郡主看好你,加油,上证据,继续干他!】
陈御史心里苦笑一声,他倒是想干倒姓吴的龟孙儿呢,只是他没啥证据啊。
陈御史咬了咬牙,既然这样,那就别怪他胡诌了,郡主那反正自有“彤彤”为他辩经。
至于姓吴的龟孙,因为心虚肯定也不会让他把人真正带上来对质。
陈御史挺了挺身子,脸上带着一种胸有成竹的笃定,看上去好像“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吴郎中,你以为我没证据就会乱讲吗?
你前后左右的邻居都看见过你偷窥那五岁幼童。
一次是巧合,这么多人见过都叫巧合吗?
前两日你偷窥那孩儿童如厕的时候,可墙根的大树下站着一个妇人。
她亲眼见你偷窥那幼童一刻钟。
再往前几天,你偷偷跟踪那幼童,却不知正好被你另一家男邻居看到。
他亲眼看到你看着幼童如厕,直到幼童提裤走开。
再再往前几天,你另一个邻居老嬷嬷看见你一直跟踪那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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