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还没回云凤轻,院子里其他不知情的客人也再问此事。
“新人割肉敬长辈的时候,怎么只递了新郎的父亲,而不见新郎母亲?”
新郎听见议论声,手里刚接过的酒碗“哐啷”掉在地上,脸色也一下子阴沉下来,没有了先前的喜悦。
“母亲”他咬着这两个字,声音发紧,好像是牙缝里挤出来的,“我风驰没有嫌贫爱富,抛夫弃子的母亲。”
新郎带着怒气的话一出,周围的喧嚣声瞬间静了半截,连柴火燃烧的“噼啪”声都清清楚楚的钻入耳中。
新郎的父亲,握着羊角杯的手紧了紧,却没说话。
众人谁都没注意到,角落里一个脸上毁容的妇人,她本来是跟着送亲队伍来添炭火的。
在听见风驰的话时,身体忽然僵住,手里的铜壶偏了偏,水滴在碳火上,冒出一缕白烟,却没惊动任何人。
新郎起身看向众人:“小时候,我问过我爹,我娘去哪了?
我爹说,我娘嫌弃我们家里日子穷,屋里没有锦缎。
跟大夏做生意的商人跑了,跑去享受她的荣华富贵。”
风驰猛的攥紧拳头,眼睛里带着血丝,透着刻骨的的恨意:“大家说,这样狠心不知廉耻的女人,怎配当我的娘?配享受我和我娘子割的肉?”
话落,他突然走到篝火旁,抽出腰间的短刀,对着跳动的火苗,掷地有声地道:“我风驰这一辈子,就只有一个亲人,就是我爹,风烈。”
他顿了顿,刀尖划破掌心,鲜血滴在篝火上,溅起一丝火苗:“我风驰在这里对着我们北凛,最英明的“山峦主”发誓,这一辈子,我只对我爹好,至于那个抛夫弃子,寡言廉耻的女人,从来都不是...”
系统实在听不下去了:【我呸!放他爹的狗臭屁。
风驰这个愚痴不孝的蠢东西,他知道个屁。
他娘那么疼他,他有什么资格这么说他娘?】
风驰正发誓发到一半呢,骤然听到系统的话,愣在了当场。
谁在骂他?而且还说他娘疼他?自已没资格骂。
他才是在放屁呢,那个女人在自已五岁的时候就抛弃了自已,哪里疼他了?
风驰气的誓言都不发了,一一扫向众人,誓要把这个胡说八道的人揪出来。
在场的人有不少能听见云凤轻心声的人,愣了一瞬,也在找说话的人。
这人什么意思?听这人的意思,这里面有隐情啊。
云凤轻正啃羊腿呢,骤然听见系统的话,也怔了一下:【统统,你什么意思啊?
风驰不是说他娘在他小时候就嫌家里穷,跟着咱们大夏的商队跑了吗?
你怎么还说,他娘爱他?】
满座的客人中,大多数都是北凛人,大夏的人只有十多个,大夏的女人又只有云凤轻一人。
风驰和听见心声的众人很快就把目标锁定到了云凤轻和同行的姬云召,江叙白身上。
只是这小姑娘好像没说话啊,嘴里还啃着羊腿呢,怎么发出的声音?难不成在和她的同伴用腹语交流?
他们好像是听说过大夏有这样的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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