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凤轻翻了个白眼:“你当这是买东西呢,还要排队?看热闹这玩意儿,不是各凭本事吗?谁抢到好位置谁看的最痛快。”
姬云召毫不示弱顶回去:“我表嫂说的对,你有素质,你往前挤啥?”
于是,云凤轻,姬云召俩人因为口嗨,被众人排挤,本来已经快挤进倒数第三行了,又愣是被众人给挤出了看热闹的队伍外。
云凤轻,姬云召:...
两人面面相觑一番,姬云召:“要不我拿“臭屁符”诈一下他们?”
云凤轻气的牙痒痒:“炸。”
江叙白:...这俩人为了吃瓜,这是要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江叙白优雅的翻了个白眼,从怀里掏出一把铜板,往地上一撒,大喊一声:“啊,谁的钱掉了?怎么掉的满地都是?”
“哪呢?哪呢?哎,还真有啊。” “哎,是我掉的”“我掉的”“众人忙回头往地上看去。
江叙白趁着众人捡钱,一手一个把云凤轻和姬云召拽了进去。
这下,三人终于站在了最前方。
云凤轻跟姬云召俩人默默的给江叙白竖了个大拇指。
衙门内,乌蒙和乌延夫妇已经跪在了地上,正在争执,旁边还有两个笼子,里面关着那两条猎犬,毛发上的血还未干。
“青天大老爷,您要给小民做主啊,乌蒙家的狗咬伤了我家的娃娃,导致我家可怜的娃娃到现在还昏迷着。
我让乌蒙赔偿并把这两条畜生交给我处理。
可乌蒙竟然抵赖不承认,还说他家狗不可能会平白无故咬人,里面定是有原因的。”
“您听听,他这是说的是什么话?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就是暗指是我家娃娃先招惹的那两条畜生嘛。
可是街坊邻居的,谁不知道我家女娃最是胆小,根本就不可能去招惹这两条畜生。
反而是这两条畜生,前些日子,就差点咬到我,今日又不知发了什么疯,咬了我家女娃,我家女娃冤枉啊!”
“我男人说的对,请青天大老爷给我家娃娃做主啊...”
乌延夫妇两个说的是声泪俱下。
乌蒙皱了皱,脸上闪过一丝无奈:“我没有抵赖,只是我家的两条狗,平日里最是听话,连个鸡,都没咬过。
平日里也和街坊邻居家的娃娃们相处的很是愉快,有的时候被娃娃们把身上的毛拽下来一把,都不生气。
怎么可能突然就咬了你家的娃娃。”
乌延听了,当即指着乌蒙大骂:“你,你,还说没想抵赖,你这意思不就还再说我家娃娃对你家的两条畜生做了什么,才活该被咬的吗?”
“我家娃娃还那么小,就遭了这么大罪,你还说这种话,乌蒙你还是不是个人啊?”
乌蒙皱眉: “我说了,我没想抵赖,我只是实事求是。”
“屁,还什么实事求是,你就是想抵赖”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县令被他们吵的头疼,当即拍了一下惊堂木,喝止了两人的争吵,指着乌延道:“你将你当时看到的情况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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