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男女有缘分交集在一起,可能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因由,但唯独不会是爱情。
顾月姝等水母发泄一通后,才轻啧一声开了口,“秦观,不会说话可以不说,没人会因为你的沉默把你当哑巴。”
“我又没别的意思,只是问问。”秦观听到想听的答案,态度格外虚心,一点儿呛声的苗头都没。
顾月姝通过他的表情,一眼看透他的想法,暗道一声幼稚鬼。
“怎么?怕我有对象你没有,心理不平衡?”
他这就是典型的,既怕兄弟过的苦,又怕兄弟开路虎。
秦观心虚,弱弱的为自己狡辩,“那不是考虑到你要是有了家室,我就不好和你走的太近了嘛。”
“你可能不觉得有什么,但要是你找了个醋劲儿大的对象,我和你靠的近了,不得天天挨眼刀子?”
他越说越觉理直气壮,最后把下巴都高高的扬了起来。
顾月姝就抱臂看着他编,脚边坐着的水母,不愧是她带出来的兵,和她同款动作表情。
奈何秦观已经把自己给糊弄住,根本不怕两人的注视。
“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谁知道你未来会不会找个醋劲儿大到惊人的家伙,我这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他碎碎念了好一会儿,话题始终围绕着,顾月姝那没影儿的另一半可能是个醋缸来说事儿。
到后面,他没说烦,顾月姝和水母也听烦了。
耍赖的水母刺溜一下站起来,掸掸屁股上的土和灰,一言不发就是闷头直冲。
两分钟内,视线范围里已经摸不着他人影。
顾月姝见场地被空了出来,活动了一番手腕脚踝,对秦观勾了勾手指,“别磨叽,来点儿干脆的。”
秦观的声音戛然而止,左脚不动,右脚后撤一步,摆开了架势。
这不是默契,是惹到了人狠话不多这类人的经验。
打一架,今天这事儿就算翻篇,谁也不会记仇,或是在未来的某天翻旧账。
拳拳到肉碰撞了十几下,两人被手臂撞在一起的反震力震开,同时不受控制的后退。
区别在于,秦观比顾月姝多退了一段距离,输赢立判。
对于这个结果,他不太开心的甩甩被震疼的手臂,不解且幽怨。
“时隔这么久,我明明一直在进步,可还是打不过你,你的上限到底在哪儿呢?”
顾月姝站直,整理好有些凌乱的作训服,才为他解惑,“我的上限,我自己都还没摸清楚,就更别提告诉你。”
“不过有一点我能向你保证,你可以永远把我当成要超越的目标,因为我会始终强过你。”
做小世界里最强大的人,这是她为自己确立的支线目标之一。
因为完成任务之余,她肯定要完成自己的理想。
而不管她最终成为了哪个领域的顶级人才,强健的体魄都是最基础的保障。
抬手看了眼时间,她提醒道:“你该去休息了,还有半个小时,新一轮的训练就要开始,珍惜喘息的机会。”
“你实话告诉我,如果严格按照你的训练计划和淘汰要求,我能撑多久?”秦观拦住要走的她,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两个月。”顾月姝怕他对时间没有概念,又补充了一句,“计划好的训练和选拔周期是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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