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乔清迟,余小满的第二个男人,也是留在她身边最久的男人!
我是个孤儿,在我七岁的时候父母双亡,被送到了福利院,后来侥幸被郑家收养,改名郑宴,郑家很好,大哥对我也很好,可我有七岁之前的所有记忆,总是感觉自己融入不进去,后来我早早就进入了部队,一待就是八年。
二十六岁那年我因公负伤,组织上特批准我回家休养一段时间,也就是在那时候,我认识了余小满,一个改变我一生的女人!
初见面时我只觉得她是个乐观开朗的女孩子,听大哥说她也是个孤儿,额,有钱的孤儿,光是看她的一身行头就看出来了,而且还租了一辆很贵的车,我是被大哥当做她的司机给介绍来的。
我知道大哥是为我好,担心我一个人孤寡到老,毕竟那时距离我上一次谈恋爱已经过了五年,我的初恋女友,应该算是女友吧,虽然连手都没拉过,日常靠写信沟通,但我也是实实在在付出过感情的,可这段感情只维持了半年,女朋友就出国了。
再后来我被选入国安,训练更加密集,不是出任务就是在训练,哪有时间谈恋爱,这不一回家,大哥就想方设法把我往外推。
在后来的无尽岁月里,我十分感激大哥的这一举动,要不是他,我不会遇见此生挚爱。
那时候的她还有点婴儿肥,但已经初具美人的雏形了,她跟我印象里的那些有钱娇小姐一点都不一样,她体贴,温暖,有教养,就是话太多了,所以在服务区休息的时候我给她买了润喉糖。
原以为她会不喜欢我买的东西,毕竟十分平价,哪知道她拿到后却笑得那么灿烂,我看的出她是真心喜欢。
我也十分庆幸,毕竟没有人喜欢跟一个脾气很糟糕的人相处,不论是异性还是同性。
只是她的笑容仅仅维持到了村口,当我听说她要一个人去祭奠她的爸爸时,我忽然有点心疼这个女孩,原来再灿烂的笑容下也会有如此破碎的一面。
我提出陪她一起去,毕竟乡下的晚上没有路灯,我担心她害怕,可她却说“爸爸在天上看着我呢!”
那一刻,她虽然是在笑,可我知道她只是不想把脆弱的一面展现给外人看,望着她孤独的背影,我心里有点难受。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在我抽了三支烟后,我终于看见了她的身影,远远看,她就像一个行走的破布娃娃,虽然表面看起来很齐整,但内里已经碎了。
当她说想要借我的肩膀靠一会儿时,我连想都没想就同意了,可真当她靠过来的那一刻,我的心有那么一瞬间突然就停止了跳动,随后又报复式的疯狂乱窜,这是我长这么大头一次跟异性的亲密接触。
回酒店的路上她很安静,眯着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我把车开的很慢,这在部队上是连战友都享受不到的待遇,毕竟白菜会颠坏,猪仔会晕车,而战友掉下去,会自己爬上来。
车越来越慢,而我的心也逐渐平静下来,我和她就是两条直线,不会相交的。
可意外来的猝不及防,谁能想到她出门竟然不带身份证,没办法我俩只能住一个房间,好在只有一晚,我打个地铺就凑合过去了,以前草窝子都睡过,现在条件已经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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