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那个花容月貌的女人武艺也是高强,但最终架不住东宫的人多势众。
最后还是被蜂拥而上的卫率将士们拿下了。
那女人被推搡着押到了太子面前,众人细观却正是刚才那个叠楼最高,技艺最强,给太子进献寿桃的舞娘。
“你是何人?为何深藏东宫行刺?”太子喝道。
“我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该死的人却没死!”
那舞姬咬牙切齿愤恨着。
百日宴席,人头簇簇。
光天化日下的审讯甚为不妥。
“来人,即刻将此女收押率更寺。回头再做道理。” 太子命令道。
可话还没有说完,就见皇叔面目苍白,手执着那柄缴获的短剑,匆匆上前一步。
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功夫,反手一剑从背后刺进了那个女人的胸膛。
“皇叔!”太子大惊。
但见卫王宇文直神情慌乱,撒开了执剑的手,连连倒退十数步。
那舞姬面带惊愕和不甘,回首望着宇文直。一手指着他,一手捂着刺穿了心背的剑峰,倒了下去。
“我。。。是殷。。蔷。蔷薇的蔷!”
她断断续续地呢喃着,留下了满身的血迹和在这人世间的最后一句话。
百日宴的大凶,甚为不吉利。
皇叔的怪异行为,让太子不得要领。
正值东宫手忙脚乱忙着收拾残局,客人们纷纷告退。
门卫一路狂奔而来,匆匆来报。
“殿,殿下!陛下和皇后,贵妃娘娘来了!车马已到门前!正等殿下前去迎驾。”
“什么?”
闻听天子驾临,东宫上下一通忙乱。
太子和太子妃一路奔走,赶往大门迎接。
圣驾到临,是陈柏然和沈君茹全然没有想到的。
百日宴不过小事而已,皇帝往常不过封赏而已。
可如今可能是因为前些日子东宫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宇文邕关心心切,特意借此机会来太子的府上看看。
东宫刚才发生的事,瞒过了皇帝。
天子入了正席。东宫循礼参拜。
眼见着太子妃匍匐在地。宇文邕开了金口。
“太子妃身怀有孕,便速速起身吧!”
“谢父皇关爱!”
太子妃在太子的小心搀扶下站起身来。
小夫妻的恩爱,天子瞄了一眼,装做什么也没看见。
“今日乃皇孙百日之宴,这本是东宫的喜事,也是朕家里的喜事。”
“只是今日父皇随卫元嵩勘陵来迟了。太子,朕那皇孙呢?”
闻听天子问起皇孙,王良媛急忙欣喜地抱上了皇子。
一番逗弄和欢娱后,天子感叹道。
“东宫多开枝散叶是好事。”
“但皇子性格品行各有不同,我儿既是太子,当知父皇立储选君之苦。”
“如今太子妃也已身怀皇嗣。相信将来为人母之后,也有如今这番快乐。”
“朕本有意赐皇孙一幅勉励之词。”
“但苦于近来事务繁多。”
“太子妃!朕闻听你待字闺中时,写得一手好字。”
“不如这条幅便由儿媳代劳如何?”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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