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时，莫老四在办公室，正在给人开会。
“莫老四，你涉及杀人，请跟我们走一趟。”
杀人？
莫老四心一沉，眼底闪过一丝恐慌，但很快被他掩藏过去，“公安同志，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杀人，一定是你搞错了。”
“没有弄错，挪用公款消失三年的董仲生就是被你和陈铁生合谋杀害，陈铁生已经什么都交代了，证据确凿。”
不给莫老四多嘴的机会，公安把人拷上带走。
一脸懵逼的干事面面相觑，发出爆炸一样的声音。
不用一个小时，莫老四杀害董仲生的事就传遍了这个街道，自然也包括云浅月等人。
云伯渠手里的茶杯掉在地上，猛拍桌子，“畜生啊，真是个畜生，居然能把人砌在墙里面！”
“董家的事之前我就有所耳闻，也相信了外面传言的，董仲生真的挪用公款跑了，没想到人被害死砌在墙里，莫老四和陈铁生真不是个东西，这种丧良心的事也能干得出来。”云学林啐了一口。
云晨光真诚的发问，“尸体砌在墙里，难道没有人闻到味吗？”
“三年都没被人发现，估计真的没有闻到味道，就算真的有味道，被厚厚的墙壁阻挡味道应该不大。”周含素只是想了一下那个画面就想吐。
这个问题，其实云浅月也挺想知道。
“小月，你跟我出来一下。”云伯渠突然把云浅月叫出去，四处无人就问：“你干的？”
云浅月突然笑了出来，“爷爷，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的眼睛。”
“我就知道是你，三年人都没找到怎么可能突然找到，还是在咱刚回来没多久，之前那两个偷窃的小贼也是你处理的？”
“嗯。”
云伯渠忍不住问：“董仲生找上来你，让你帮他伸冤？”
“算是吧。”云浅月瞥了一眼旁边角落的董仲生，抿了一下唇，“爷爷，其实······董仲生就在旁边。”
“什么？”云伯渠吓得够呛，往后退一步差点没站稳，云浅月手忙脚乱的扶他。
“爷爷，你怕什么，他能看见你，你看不见他。”
云伯渠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换做你是我，你不怕？”
云浅月耸了耸肩。
云伯渠忍不住想，“如果哪一天我死了，你是不是也能看到我？”
“或许不能，我只能看见有执念的鬼魂，正常生老病死的人不可能变成鬼魂，爷爷，我不希望有那一天。”
话题太沉重，云浅月不想再聊下去，主动跟云伯渠说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云伯渠听了后，沉默了许久，“董家人的病我来治，你去忙其他的吧。”
又道：“小月，董仲生在哪？”
云浅月打起伞，“在伞下。”
董仲生很有礼貌的问了好，云浅月代为转告。
云伯渠听了鼻子一酸，董仲生他知道，从小就是老实本分的，就是太老实了，没想到落了个这么一个下场。
“可怜的孩子，你受苦了，我跟你爹也算是老相识，你放心，只要我在一天，肯定会照顾他们。”
董仲生感动不已，跪下给云伯渠磕几个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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