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漫又投射了一遍“E”字，告诉楼下的人她走了。
“老大你现在要回家吗。”霖月还在议会厅官网上整理这一出闹剧带来的负面评论。
女人点点头：“嗯，还有人等我吃饭呢。”
“哦~您快回家吧，裴爷说不定已经洗白白在等您啦。”
林清漫轻轻?了一下霖月的头，走了。
她出来时是帽子墨镜口罩全副武装，回来的时候也是。
进家门时，客厅没开灯，饭菜还在桌上放着，裴风鸣就在暗夜里重复看新闻频道。
“议会厅发布声明，关于杜莱上将的绯闻是奸细作祟。”
林清漫没说话，只是摘掉帽子墨镜坐在他身边，绯闻这事儿她理亏，毕竟和杜莱假扮夫妻是真的。
“我……”
“你累不累。”
女人刚想说点什么，男人就一脸泪水看她，电视机的光照在他脸上，泪水也似有似无的反着光。
怎么哭了，林清漫可没想到他要哭，哭的点在哪啊。
“我不累啊。”她疑惑的说。
出去才用了半小时，就坐在暗室里写了份声明，能有多累？
“我是说，成为E的这些年你累不累。”裴风鸣突然问了这个问题。
到底还是露馅了，林清漫知道，他已经发觉自己是E了：“你知道我是E了。”
裴风鸣看了眼电视，新闻频道还在循环播放议会厅的声明：“你出去一趟，议会厅就发声明了，你不是E谁是？”
偏偏她又是那种什么事都要自己干，绝不会靠别人的性格，所以E绝不会是她的朋友或别的什么人，声明一定是她自己发的。
林清漫笑了一下，试图缓解裴风鸣带来的悲伤气氛：“你还是那么了解我，不累，但你知道了我反而轻松了一点。”
裴风鸣凑近她，请求的说道：“多依靠我一点吧，我不会拖你的后腿。”
明明是他要出力，此刻却用着求人的语气。
“你在求我用你吗。”
电视的光各照了俩人半边脸，亮的那面，眼睛里映照着外面的纷纷扰扰；暗的那面，眼睛里只描摹对方。
林清漫从前喜欢他，但只把他当哥哥，现在或许可以试着当恋人了。
她这样想，裴风鸣的手已经一点点牵起她的手指，直到握着她的手掌。
“嗯，求伟大的E、坚强的林清漫，用我。”
“我想裴爷是不会给我拖后腿的。”林清漫这是答应了。
裴风鸣笑了，她在一点点靠近自己，这个时候他觉得自己要做点什么，显得自己更殷勤一点。
“先吃饭，我去放洗澡水。”
他现在已经来了，这种粗活以后都轮不着林清漫来干。
女人没急着吃饭，而是跟着他来到三楼浴室。
裴风鸣还穿着围裙，说实话并没有平常穿西装那么帅，但她就是觉得有点特别。
“裴风鸣。”
男人在试浴缸里的水温，听到她的声音才转头看她，女人就靠在门框上，专心看他拨弄浴缸里的水。
“我们恋爱吧。”
去读读小说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