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护士看着玩偶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不忍直视的移开了视线。
两人完成查房工作后，准备离开病房。
刘护士握着门把手，在关门前又提醒了一遍。
“明天早上记得不要吃早饭。”
程悠悠正想点头，被张护士的动作打断了。
张护士突然快步从门口走回椅子前，仔细打量了几眼玩偶，继而抬起头，一脸震撼的看着程悠悠。
“现在的玩偶定制这么先进？眼珠也能随便转？”
刘护士不由自主把视线移向了玩偶，眼神里透着些惊恐。
“玩偶的眼睛能转？”
“......”病房里其他人。
说好的绑上就不会动？
程静和其他人对视了几眼，犹豫着开口。
“刚才两位护士，算了，这种事情确实很难相信。”
话说到一半，她又放弃了，假装咳嗽了几声，向堂妹看了过去。
程悠悠朝她笑了笑，低下头拿出手机开始发消息，随口回了一句。
“我朋友找的那家店做工比较精细。”
张护士一脸恍然，紧接着忍不住感慨了几句。
“做工确实很精细，里面是不是还安装了什么灯？它刚才眼睛在闪红光，原来现在的定制技术已经这么厉害了。”
程悠悠闻言停下手上的动作，抬头朝张护士看了过去。
“你看到它眼睛里闪红光？”
张护士回忆了几秒，一脸肯定的点了点头。
“对，而且闪了不止一次。”
程悠悠皱了皱眉，重新低下头发了几条消息，随后收起手机，站起身走到张护士旁边，盯着椅子上的玩偶看了一会儿。
后者在她的注视下一动不动。
张护士莫名其妙的看了几眼程悠悠，又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刘护士。
“怎么了？是哪里不对吗？小刘，你刚才看到了吗？”
刘护士偷偷往后退了几步，语气听起来有些崩溃。
“别问我，我什么都没看到。”
“......”病房里其他人。
这个表现，真的不是什么都看到了吗？
程悠悠叹了口气，半真半假的抱怨了几句。
“哪里都不对，怎么会有红光？我要求定制的明明是闪绿光。”
刘护士顿时松了口气，“原来只是因为颜色不对。”
张护士愣了几秒，眼里快速划过一丝无语，脸色变得犹豫了起来。
“定制要求也能搞错，你朋友找的店铺是不是有点不太靠谱？”
程悠悠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些郁闷。
“确实不太靠谱，其实我一开始想要定制的不是小熊玩偶，但是店家说他只会做小熊玩偶。”
张护士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最终决定放弃。
“只会做这一种玩偶？那还是算了，不用告诉我店铺名字了。”
程悠悠简单应了一声，视线依然停留在玩偶身上，“好。”
张护士转身正想离开，眼里突然闪过一丝红光，神色茫然了一瞬，重新把身体转了过来。
“它只是一个玩偶，你不要绑着它，它......”
话音未落，她手上戴着的手串突然整个散开。
珠子散落一地。
“......”张护士。
“......”病房里其他人。
刘护士又一次往后退了几步，眼神里流露出无法掩饰的惊恐。
“我觉得有点不对，小张，你这个手串不是在你家附近那个庙里请的吗？”
程悠悠她妈眼神一亮，把目光转向了张护士。
“庙里请的手串？你去的是哪个庙？可以把地址告诉我们吗？我们明天也想去请几串。”
张护士愣愣的点了点头，眼里流露出一丝迷茫，蹲下身开始捡珠子。
“可以，我等会就把地址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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