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传礼跟着王朝发二儿子来到王朝富家,已经是一个来小时之后的事了。
一进屋,屋子里人不少。见周传礼背着药箱子进来,纷纷给周传礼让地方。
周传礼放下药箱子,一看王朝富,这时候王朝富状态确实不咋好。那脸蜡黄蜡黄的。
“卧槽,这大过年的咋整的啊?”这这状态把周传礼都吓了一跳。所以问了一嘴。
王朝发在旁边,也不能说是蹲笆篱子让人吓的啊。
“周大夫,快给看看吧,应该是昨晚上凉着了。今天早上就迷迷糊糊的,然后就开始发烧了。”
周传礼上手,扒拉扒拉王朝富的脑袋,又叫了几声。王朝富根本一点反应都没有。
周传礼又翻翻王朝富的眼皮,看了看眼睛。然后又掰着王朝富的嘴,看了看舌头。
这一看,看出问题了。周传礼要了一根火柴棍。又用火柴棍挑起来王朝富的舌头。
只见王朝富舌头下边,起了一排排黄色的小水泡。这小水泡不仅多啊,还大啊,眼看着里边的脓水都已经要破了。
周传礼沉吟一声,又把王朝富的手从被窝里拽了出来。然后旦在了自己腿上。开始给王朝富号脉。
号了能有六七分钟,周传礼又把王朝富的手放回了被窝里。然后对着王朝发说道:“这是急火攻心了,得赶紧处理。要不然这人啊,就要完了!”
这话一出,一屋子人顿时乱了套了。尤其王朝富媳妇,诶呀妈呀一声就开始嚎!
周传礼眉头一皱。呵斥道:“别哭了,人不是没完呢吗!赶紧准备东西!”
说着开始交代众人准备东西。
热水,干净的毛巾,高度白酒!还有两节比蜡烛粗一号的光滑的松木棒子!
收拾好了东西,周传礼看了一下,感觉还行。
于是招呼王朝发“来几个人,俩人把着脑袋,剩下人上炕按着。”
王朝发一愣,讷讷的道:“周大夫,我兄弟这样,还用按着了嘛?”
王朝发说的确实是实话,王朝富都不省人事了,在他看来,确实没有按着的必要了!
周传礼摇了摇头,“一会得给舌头上的泡挑了,还得往里扎,不按着不行!”
王朝发这才明白,于是一家老小好几个人上了炕。
王朝发跟他二儿子按着王朝富脑袋。
见众人准备好,先拿起两个木棒包上毛巾。掰开王朝富的嘴,就垫在了牙上!
随后从药箱子里拿出一个大镊子!和一套银针。
这银针有粗有细,有长有短。一共十二根。周传礼抽出一根如纳鞋底子的大马针一样粗的银针捏在手里。又取出酒精灯给针烧了一下。
见一家人准备好。周传礼就拿着镊子,夹住了王朝富的舌头。随后瞅准舌头根上的小水泡,就扎了上去。
依次将小水泡挑破。黄色的脓水流了出来。王朝富反应并不大!
这让王家人松了一口气。这也没咋的啊。
周传礼一笑,没解释什么,用毛巾将王朝富舌头上的口水和脓水蘸了一下。清理干净。
随后开口道:“这回按住了吧,要开始了!”
王家人一惊,不是已经完事了吗?这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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