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慰灵碑处。
刚刚人来人往的新坟处,此刻只剩下宁次站在这里。
微风吹过,宁次看着眼前竖立的墓碑上刻着的名字,一动不动。
“怎么?不和你父亲好好说几句?”
一道温和的声音传来,宁次转头看去,只见羽衣手中提着东西缓步走了过来。
“师父。”
宁次点头致意,朝着羽衣问好。
“刚刚看过了吗?”羽衣看了眼盖上新土的坟墓问道。
“嗯,看过了,族长专门让人退避后才看的。”
宁次点了点头道,时隔多年,再次看到父亲的模样。
哪怕因为一路上被冻着,导致脸上泛着寒霜,却也满足了。
“那就好。”
羽衣点了点头,日足让人退避多半也是怕遗体已经被破坏得不成样子。
可是,该说不说云隐对于这种事情的修补倒是挺有一手的。
起码,表面看不出任何痕迹。
毕竟,在云隐那么多年了,木叶也怕尸体被动了手脚,说什么也要好好探查一下。
“这一次,麻烦师父了。”
宁次则是再次感谢道,他清楚想让云隐放回自己父亲的遗体。
说什么也是要付出一些的,何况是和八尾人柱力对战。
羽衣伸手摸了摸宁次的脑袋,这小子明明很伤心,却没有哭出来。
“难过的话就哭出来,有什么话也可以和你父亲好好说下。”
“放心,不会有人能够听到的。”
宁次摇了摇头,哭泣并不能解决问题,何况他不久前就已经哭过了。
“师父,接下来请务必严格要求我!”
看见宁次重新振作起来的模样,羽衣也不由得叹了口气。
“放心吧,你一直也没有偷懒。”
毕竟在他的弟子中,就连之前的拼命二郎佐助都有点比不上宁次了。
“对了,师父,我的眼睛好像又再次突破了。”
宁次则是想到了什么,朝着羽衣说道。
在那天那封信后,宁次便感觉到自己的不同。
“我看看。”
羽衣伸手一挥,一个透明球状的结界便直接扩散开来。
“白眼·开!”
宁次单手结印,眼角的青筋直冒。
羽衣则是感受到自己在接触白眼的时候那一抹精神压力。
威压么——
毕竟,宁次的精神力相对于羽衣来说其实不算高。
要是低于宁次精神力的人,此时可能会受到宁次的精神压迫。
“具体有什么作用么?”
羽衣看着白眼不似之前一般无神的宁次问道。
“洞察进阶了,我感觉刚刚师父你的结界我能够隐约的穿透过去。”
宁次点了点头,说道。
“而且,应该能够使用精神力凝聚于视线中进行微弱的冲击。”
“就是感觉被额头上的咒印,封印住了一些威力。”
说到这里,宁次不由得咬牙道。
羽衣则是了然的点了点头,这一步算是血脉的呼唤和初步觉醒了。
至于笼中鸟,羽衣则是摸了摸宁次的脑袋道:
“不急,老师能够解开,只是暂时来说先不要有过大的动静。”
宁次对于羽衣的说法倒是不奇怪,毕竟连那种东西都有,解开笼中鸟只是一件小事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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