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赵平兆父子二人,似是在警告别乱来,然后这才抬脚离开。
而在李沧刚转身离开,江夏就已开口询问道,整个人也瞬间换了个气场,“想说什么?现在说吧!”
赵平兆沉声说道,“有必要做得那么绝吗?”
闻言,江夏当然明白他说的什么,以及话里潜藏的意思,无疑就是从此之后,不斗个你死我活,彼此不死不休。
可是这些对她而言,又能算得了什么,她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无非就是多个消遣而已。
聪明人在经此一事后,都会就此罢休,避其锋芒!
可很显然,他们不是聪明人!
“这就绝了吗?”江夏云淡风轻地说着,“赵家主,在此之前,我不是没明确地说过,是你们想要鸡蛋碰石头,把我先送进警局的,如今这又能怪谁。我还以为你们会先问我是怎么做的呢?以及那些罪证是怎么找到的?”
话落只见父子二人,眸光顿时一沉,他们本是想问这个问题的,可问这些又有什么用,反正这事都已经发生了。
此时再问添堵吗?
所以还不如不问!
更何况她是如何做到的,这很重要吗?
根本就不重要,也就只有白幡上的那些,才是让他们重视的点。
同时也是让他们妥协,忌惮她的原因!
毕竟能查出这些陈年旧事,其恐怖之处可想而知!
所以在没有摸清楚她之前,不宜跟她彻底对起来!
父子二人也深知此中的道理,此时赵子鉴厉声厉色地质问道,“江夏,你干出这样的事,就不怕晚上做噩梦吗?”
“噩梦?”江夏轻呵几声后说着,“怕是感谢我都来不及!如果真的做了,那我倒想好好地问问,赵家后代长成这个德行,他们在地下知道吗?二位与其在这里,跟我说这些废话,还不如赶紧去多两根香,好好地跟祖宗赔罪。”
她会怕?
真是搞笑!
她要是害怕做噩梦,这些年手上沾的血,都不知道能做多少噩梦。
这人啊~
就是不能太想当然!
此话一出,父子二人顿时脸色铁黑,赵平兆强压着心中火气,恨得牙痒痒地说着。
“子鉴伤人砸店报警,你刺伤索赔毁祖坟!这件事到此为止。你且记住!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日后若落到我们手里,绝不手软。”
“是吗?”江夏人畜无害地笑道,“我拭目以待!你们会知道什么叫以卵击石的。”
赵平兆冷哼一声,扔下一句话后,便转身离开了,“大言不惭!”
然而赵子鉴却并没有跟上,反而在他离开后,恶狠狠地瞪着江夏,咬牙切齿地放出狠话。
“你的所作所为,我全都记下了。你最好祈祷自己,能一直这么顺遂下去。还有你伤我一只手,来日我必取你一条胳膊!”
“好啊!”江夏神色从容地说着,“我等你来取!你最好别让我失望,也别让我等太久。”
赵子鉴听后没再说什么,当即转身抬脚离开了,随即一辆车驶出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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