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生双臂环住卡米尔卡的细腰,两只手在她的小腹部交汇。卡米尔卡瘫软在他的怀里,但双臂还是下意识地护在胸前,让王月生双手毫无阻碍地从那个特意设计的宽度仅5的窄腰腰封处探了进去。丝绸的柔滑从他的手背拂过,而软嫩又带有嫩草般体毛的肌肤在他掌心的温度下不由自主地战栗。
王月生从后面把头压在卡米尔卡的肩头,深深地、尽情地呼吸着她颈项间传来的女孩的体香,一种甜甜的满足感充盈着他的大脑,似乎要掀起颅内高潮,但只是蠢蠢欲动,最后化作一团热火,从他的颅内沿着脊柱,直冲而下,最后凝聚在他的小腹。
他的双手稳稳地、坚定地在女孩身前向上攀附,一步步攻城略地。当他用牙齿从女孩脖颈后面将兜肚的绳结咬开后,一片红霞落到了地上,曾经试图掩盖的粉色的娇躯暴露在空气中。
王月生用舌尖轻轻地舔舐卡米尔卡的耳垂,每每呼出的热气吹到她的耳孔,她的身躯就不自觉地颤动一下,护在胸前的双臂就松弛一些。当王月生注意到窗外阳光投射下,她左颊那道被考斯滕水钻划出的淡金色疤痕,淘气地用舌尖去触碰时,他感觉死死挡住他的双手上攻的女孩的双臂无力地松开,抚到了脸上,他的双手占据了__________,像是竖起了胜利的红旗。而与此同时,几滴温热的水珠掉落在王月生因兴奋而不由自主握紧的手背上,是卡米尔卡的眼泪。
电视里,移除蚝壳层后,第一堵深色的木箱顶部终于显露!是的,不是个,不是组,不是排,而是堵。满满的几乎填充了整个洞窟截面的、组成了一堵墙的木箱,表面覆盖着灰尘和少量析出的盐分,但整体结构看起来相对完整。考古队员激动但克制,没有急于开箱。
旁白音介绍说要首先对暴露的箱体进行编号、拍照、三维扫描,然后使用便携式X光机/CT扫描仪对其中一两个箱子进行无损探测,初步判断内部物品的形状、材质,确认是否有坍塌或腐蚀风险。
同时,另一组队员检查岩壁上的导水槽。部分槽体被沉积物堵塞,但整体结构仍在发挥作用,解释了为什么没有严重积水。他们进行了清理和记录。
然而,小凡尔赛的大厅里,没人关注这个举世瞩目的画面。刘局地盘的小厅里,所有人都在聚精会神地观看一组组飞速的变动的数据。虽然大部分人看不懂数据背后的含义,但几乎所有人都知道,那两个俄罗斯老头却能从两个人的体征数据的变化中看出很多东西。
平行机构的A领导小声说,当然还是用风语者的方式,“苏联人搞燕子(注:使用女性身体和色相完成任务的苏联培养的女特工)真是历史悠久,驾轻就熟啊。能把美人计搞成高科技,真行”。
刘局长撇了撇嘴,“旁门左道,不对,邪门歪道,哪有点大国的气度。这样的高科技不要也罢。咱们的传统不能丢”。
“你还是对我们派小沈有意见?那当年解放战争时,国民党将领吴化文的三姨太林世英同志不就是咱们的地下党员么?”
“那吴化文的二姨太赵华珍还是戴笠的干女儿、军统特务呢”,刘局长反唇相讥。
“我们的不使用美人计的纪律,组织上早就做过相应的解释和说明。你是情报战线的高级领导干部,不用我讲政策吧?”
“就是不知道我对政策的理解跟你的理解是否一样。反正,我的治下,不会有燕子。你要派燕子你派去”。刘局长突然反应过来,“你是在给我挖坑呢吧?”
“我不会让我的同志去为了执行任务而使用色相和肉体的。但是,如果我们的工作对象,甚至准确地说,他应该是我们的统战对象,某种程度上,最大的统战对象。当年郭晶晶都能嫁给香港霍家,还成为美谈。我们小沈如果自己喜欢,最后也赢得对方的心许,那也是一桩美事啊”。
“那小冯怎么办?”
“你看你,你的部下就随你。自己不用,还把持着,不让别人用。你这护食的毛病多怎能改啊!”
“别扯这些下三路的东西了。看看时间,问问那俩毛子,什么时候打电话”。
俩俄罗斯老头听到问题,彼此用俄语商量了一下,刘局长和其他几个有能听懂的,知道大概是在讨论数据。然后一直盯着眼前笔记本的那个老头说,“看时间和传来的数据,你们的零号已经做了两次了。可惜卡米尔卡的胸针的镜头现在被衣物遮挡,语音也被你们关了”。说着,俩老头为老不尊地嘿嘿笑,在场的中国人露出了些许尴尬的神情。总不能把工作场所变成live show的实况转播吧。中国人官面上还真做不到这些。
刘局长有些老脸发红,但还是理直气壮道,“我们不希望万一穿越者知道这件事,影响到他对政府的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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