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她们成为寡妇,或者不幸成为没有兄弟的孤女。但那时,所谓的“财产权”更是空中楼阁。族中虎视眈眈的亲戚、心怀叵测的追求者…法律上的归属在现实的觊觎和算计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那些上流社会传说中“拥有自己财产”的独立女性,哪一个不是依附于一个更强大的男性保护者?她们不过是那个男人更体面、更隐蔽的敛财或藏钱的“工具”罢了。
工具…贝亚和埃塔的脑海中,几乎同时闪过了这个冰冷而残酷的词。她们自己,不就是王月生刚刚用“我的女人”所定义的、最新获得的“工具”吗?一个用来维系与孔塔里尼家族关系,一个用来平息昨晚风波、甚至可能承载着他庞大意大利资产的“容器”。
工具…怎么可能有“自我”的意识?工具怎么配谈论如何“管理”自己承载的东西?那不是僭越吗?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可现在,□□□□□□□□□□□□□□□□□□□□、此刻又如同君王般宣告她们归属的男人,却用一种近乎理所当然的语气,让她们这两个“工具”,去讨论如何管理“自己的财产”?!
这巨大的反差、这颠覆性的概念,如同滔天巨浪,瞬间将埃塔和贝亚淹没。她们瞪大眼睛,看着王月生那张在昏暗光线中显得轮廓分明的侧脸,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个来自东方的神秘男人。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余韵、汗水的味道,以及一种全新的、令人心悸的、关于“自我”与“权力”的未知气息。
王月生那句石破天惊、离经叛道的话语——“自己的财产”——如同在平静的水面投下了一颗炸弹,瞬间将埃塔和贝亚炸得魂飞天外。
时间仿佛凝固了。埃塔那双总是带着骄傲和一丝狡黠的蓝眼睛瞪得溜圆,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甚至有一丝被吓到的恐惧,但更深层处,却燃起了一簇从未有过的、奇异而危险的火苗。贝亚则完全呆住了,樱唇微张,忘记了哭泣,忘记了委屈,只剩下纯粹的、被巨大冲击波扫过的茫然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空气里弥漫着咖啡的余香、情欲的甜腻,以及一种全新的、令人窒息的权力气息。
半晌,埃塔像是被某种力量驱动,突然动了。她放在王月生身上的那只手,没有收回,反而带着一种宣示意味,猛地□□□□□□□□□□□□□□□□□□□□!
“□——!”贝亚猝不及防,□□□□□□□□□□□□□□□□□□□□,□□□□□□□□□□□□□□□□□□□。但就在这疼痛与羞耻感爆发的刹那,她脑中却电光火石般地闪过一个念头——她明白了埃塔的用意!这不是单纯的欺负,这是在确认位置!是在王月生划定的这个荒诞又充满诱惑的“主仆”格局中,埃塔在向她强调某种“先来后到”或者…“管理权”?
王月生也被埃塔这大胆而□□□□□□□□□□□□□□□□□□□□。□□□□□□□□□□□□□□□□□□□。
埃塔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变化!她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仿佛猎人看到了猎物踏入陷阱。那只拧过贝亚的手,带着胜利者的姿态缓缓收回,却没有停下。它如同□□□□□□□□□□□□□□□□□□□!
就在这时,一旁的贝亚终于□□□□□□□□□□□□□□□□□□□□。她明白了埃塔的用意——是在提醒她,在这个男人划定的新秩序里,□□□□□□□□□□□□□□□□□□□。但…她看着王月生那近在咫尺、带着奇异魅力和绝对掌控力的侧脸,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不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有无数的疑问和震惊),而是…她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这个此刻正搂着她、却刚刚宣布了如此惊世骇俗宣言的男人!
王?月生?先生?亲爱的?每一个称呼似乎都显得不合时宜或分量不足。
就在贝亚陷入称呼困境、内心天人交战之际,王月生仿佛拥有读心术一般,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低沉而性感的轻哼:“哼,‘叫主人’。” 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又透着一丝情欲的沙哑,“我是□□□□□□□□□□□□□□□□□□□。而你俩,”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怀中两个因紧张和期待而微微颤抖的绝色佳人,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则是我在意大利的财富的主人。”
“财富的主人”!
这五个字,如同世间最猛烈、最精准的春药,瞬间注入了埃塔和贝亚的血液!
埃塔的蓝眸瞬间亮得惊人,那里面所有的震惊、愠怒都消失不见,只剩下赤裸裸的、被点燃的欲望和对“财富主人”这个身份的巨大渴望!贝亚更是浑身剧烈地一颤,刚刚因疼痛而泛起的泪花瞬间被一种狂热的光芒取代!财富的主人!在威尼斯,在这个诞生了现代商业传奇、将金币视作血脉的城市里,“财富的主人”意味着至高无上的地位、无与伦比的自由和令人窒息的力量!这比阳台下花园中任何追求者弹奏的最浪漫的曼陀铃小夜曲都要动听万倍!比父兄给予的最坚定、最富有的承诺都要令人安心百倍!这是根植于她们血脉、刻入她们骨髓的终极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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