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心魔康金龙的声音将在次响起说道:你以为这件事就算了吗?请尽快说服我的理由。康金龙说道:你说的都没错,灵灵的眼睛是总有一天会慢慢好起来的这个不用你担心就行红雾像团不甘心的墨,在月光里晕开最后一道残影,心魔的声音带着淬毒的寒意:“好起来?你以为共生泉的光粒能洗净红息的根?他眼里的星云每转动一次,就离彻底失控近一步——你敢让他看镇魂塔的核心齿轮吗?那里面藏着他爹的血,会把他拖进更深的黑暗!”
康金龙接过热粥的手顿了顿,瓷碗的温度烫得他指尖发麻。他看向屋里,灵灵正趴在桌前,借着灯光给盲犬梳理毛发,眼罩规规矩矩地戴在眼上,只有偶尔抬头时,睫毛会扫过眼罩边缘,像只不安的蝶。
“他昨天偷偷问我,”灵宝娘的声音很轻,槐花假肢在石板上轻轻点着,“说能不能把眼睛里的星星摘下来,他怕吓着妹妹。”她把粥碗往康金龙手里推了推,“热的,加了红糖。”
红雾突然在康金龙身后凝聚,心魔的笑声像指甲刮过金属:“听到了?他自己都怕!你所谓的‘好起来’,不过是骗自己的谎话!”
康金龙喝了口热粥,红糖的甜混着米香滑进胃里,熨帖得让他喉头发紧。他想起三天前,灵灵偷偷摸进他的工坊,踮脚看念安的图纸,小手指在“眼部组件”那页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太阳,旁边写着“要暖的”。
“我爹年轻时给共生泉装过滤芯,”康金龙突然开口,声音盖过心魔的嘶吼,“有次不小心把红息带了出来,灼伤了眼睛。当时所有人都说他完了,可他每天对着泉水坐半个时辰,说要让光一点点渗进来。”他看向屋里灵灵的背影,“三个月后,他能看见模糊的影子了,还笑着说‘泉水比药灵’。”
心魔的红雾剧烈翻涌:“那是你爹!灵灵不一样!他娘喂过幻兽精血,那是毒!”
“是药是毒,看心。”灵宝娘突然接话,转身往屋里走,“你们慢慢说,我去给灵灵热杯牛奶。”她的槐花假肢在门槛上磕了一下,发出轻响,却走得稳当,像在说“没什么过不去的”。
康金龙望着她的背影,突然笑了:“你看,她知道灵灵的眼睛是怎么回事,却从没怨过谁。昨天她还跟我说,灵灵眼里的星星亮起来时,像极了他爹夜里修机器的灯。”
红雾里浮出灵灵爹的影子——那个穿皮褂的男人,正蹲在地上,给年幼的灵宝和灵灵做木鸢,手指粗糙,却把木鸢的翅膀打磨得光滑。“他爹当年护着孩子冲进火场,被烧得面目全非,却死死把木鸢揣在怀里。”康金龙的声音发颤,“那样的人,留下的孩子心里能有多少恨?”
心魔的声音突然弱了下去,红雾开始变得稀薄:“可……可红息不会消失……”
“是不会消失。”康金龙低头看着粥碗里的倒影,“但能被暖成别的样子。就像冰遇了光会化成水,水遇了风会变成云。”他想起今早给灵灵检查眼睛时,星云里竟透出点淡金色的光,像被阳光染过,“我在他眼里看到过牵挂,看到过疼惜,唯独没看到过你说的黑暗。”
屋里传来灵灵的笑声,接着是盲犬的轻吠。康金龙探头看去,只见灵灵正把自己的槐花饼掰了一半,喂给盲犬,眼罩滑到鼻尖也没在意,星云状的眼睛在灯光下亮晶晶的,像盛着两小捧星光。
红雾发出最后一声呜咽,彻底消散在月光里,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
康金龙走进屋时,灵灵正举着木鸢跑过来,木鸢的翅膀上缠着新的红绳:“康师傅,你看!娘说这样能飞得更高!”
“嗯,能飞很高。”康金龙蹲下来,摸了摸他的头,“等你眼睛好点,我带你去草坡放,让它追上风筝。”
灵灵的眼睛亮了亮,突然踮脚在他耳边说:“其实……我有时候能看见一点点光,像娘做饼时灶里的火星。”
康金龙的心猛地一软,像被热粥烫过。他看着灵灵眼里的星云缓缓转动,那里面确实有光,一点一点,像破土的芽,正朝着暖的方向生长。
灵宝娘把热牛奶放在桌上,笑着说:“粥快凉了,趁热喝。”
窗外的月光漫进来,落在槐花饼上,落在木鸢的红绳上,落在每个人的脸上。康金龙喝着粥,听着灵灵给盲犬讲木鸢的故事,突然明白——所谓的说服,从来不是用道理打败谁,而是让对方看见,这世间有比黑暗更重的暖,有比仇恨更韧的牵挂。康金龙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工装口袋里的青铜钥匙,那是通往共生泉底密室的钥匙,他爹临终前说,里面藏着“能让枯木再春”的东西。此刻,那钥匙的凉意透过布料渗进来,像颗沉甸甸的誓约,压在他的心上。
心魔的残响还在耳边游弋,像根没拔干净的刺:“人腿?你以为共生泉的泉水是仙药?当年你爹耗了半生心血,也没能让你娘的旧伤长出新肉,你凭什么觉得自己能做到?”
康金龙没理会那声音,只是望着灵灵眼里的淡金光斑。那孩子正趴在桌前,用蜡笔给盲犬画项圈,画得歪歪扭扭,却在项圈上画了圈小星星,说要“跟我眼睛里的配成一对”。盲犬温顺地趴在他脚边,尾巴尖轻轻扫过他的脚踝,像在回应这份心意。
“康师傅,你在看什么?”灵灵抬头,眼罩滑到鼻尖,露出半只星云流转的眼睛,那点淡金的光在里面轻轻晃动,“是不是我的星星又亮了点?”
康金龙走过去,蹲在他身边,声音温柔得像共生泉的水:“是亮了。等它再亮些,我就带你去看泉底的光,比这星星还好看。”
灵灵的眼睛瞬间亮了:“真的?像娘做饼时的灶火那么暖吗?”
“比那还暖。”康金龙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眼罩边缘,“里面有能让眼睛舒服的东西,还能让……让腿重新长出肉来。”
这话一出,灵宝娘端着牛奶的手猛地一颤,瓷杯在托盘上发出轻响。她转过身,眼眶通红:“康师傅,你……你说的是真的?”
康金龙看着她槐花假肢上的雕纹,花瓣在灯光下轻轻开合,像在渴望着什么。他想起爹密室里的笔记,泛黄的纸页上写着“共生泉芯,聚天地灵,以念为引,可续筋生骨”,旁边还画着个小小的图腾,像朵绽放的槐花。
“我爹留下过法子。”康金龙的声音很稳,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需要泉芯的光,需要足够强的念想,还需要……需要有人愿意守着。”他看向灵宝,“你愿意陪你娘和弟弟守着泉水吗?”
灵宝立刻点头,拳头攥得紧紧的:“我愿意!我能砍柴,能挑水,能……能挡住所有坏东西!”
灵灵也跟着举起手,盲犬配合地站起来,对着康金龙摇尾巴:“我也能守!我眼睛里的星星能照亮泉水!”
康金龙的心脏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得发胀。他想起心魔说的“鱼死网破”,突然觉得可笑——真正的力量从不是毁灭,而是像这样,一群人凑在一起,用念想搭成座桥,把不可能变成“试试看”。
“那我们就试试。”康金龙站起身,钥匙在口袋里轻轻发烫,“三天后,我们去泉底密室。”
接下来的三天,机关城弥漫着种隐秘的期待。康金龙泡在工坊里,拆了又装的念安图纸上,多出了“辅助聚光装置”的设计;灵宝娘每天往共生泉跑,采来最嫩的风铃草,说要给密室添点生气;灵宝和灵灵则缠着机器虎,让它教自己怎么辨认红息的气息,盲犬也跟着学,每次闻到异常就会低吠示警。
老城主看出了端倪,却没点破,只是默默让人加固了泉底密室的石门,还把自己珍藏的星尘糖都给了灵灵:“含着这个,聚光时能更稳些。”
第三天清晨,天还没亮,康金龙就带着众人往共生泉走。月光在泉面上洒下碎银,泉眼处冒着淡淡的白雾,像层柔软的纱。康金龙掏出青铜钥匙,插进泉边的石壁,石门“轰隆”一声打开,露出往下延伸的石阶,阶壁上嵌着会发光的矿石,像串引路的星子。
“进去吧。”康金龙走在最前面,手里提着盏特制的灯,灯芯是用共生泉的光粒做的,“记住,无论看到什么,都别松了念想。”
密室不大,中央有个圆形的泉眼,比外面的共生泉小些,泉水泛着淡金色的光,像熔化的阳光。泉眼周围刻着复杂的图腾,正是康金龙爹笔记里画的槐花图案。
“站到图腾中间。”康金龙指挥着灵宝娘和灵灵,“放松,想着最想实现的事。”
灵宝娘闭上眼睛,手轻轻放在自己的假肢上,指尖的槐花雕纹在金光中微微发亮。灵灵则攥着哥哥的手,眼罩已经摘下,星云状的眼睛里,那点淡金的光越来越亮,像要融进泉眼的光里。
康金龙启动了念安的聚光装置,淡金色的光束从装置里射出,落在泉眼上。图腾突然亮起,槐花的纹路顺着泉水爬上灵宝娘和灵灵的身体,像无数只温柔的手,轻轻包裹住他们。
“啊——”灵宝娘突然低呼一声,脸上露出痛苦又惊喜的表情。她低头看去,槐花假肢与皮肉相接的地方,竟冒出了淡淡的粉色,像新肉在生长。
灵灵也发出轻哼,眼里的星云剧烈旋转,淡金色的光渐渐扩散,像在驱散那些暗沉的红息痕迹。盲犬守在他脚边,用头轻轻蹭着他的小腿,发出安稳的呼噜声。
康金龙的手心全是汗,他紧盯着泉眼的光,嘴里念着爹笔记里的口诀:“以念为引,以情为壤,生生不息……”
心魔的声音突然在密室里响起,带着最后的不甘:“不可能!这不可能!红息怎么会退……”
它的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灵宝突然扑过去,紧紧抱住灵灵和娘,大声喊:“你们是我的家人!谁也别想欺负你们!”他的声音在密室里回荡,像块投入泉眼的石头,激起层层金色的涟漪。
涟漪荡过之处,灵宝娘的假肢开始出现裂纹,粉色的新肉从裂缝里挤出来,带着鲜活的血色;灵灵眼里的星云彻底被金光覆盖,那些星云状的纹路渐渐淡去,露出清澈的、像泉水一样的眸子。
当红雾彻底消散时,石门突然打开,晨光涌了进来,照在灵宝娘的腿上——那是两条完好无损的人腿,皮肤细腻,还带着风铃草的清香;灵灵眨了眨眼睛,突然指着密室角落的盲犬,笑着说:“哥,它的眼睛是琥珀色的!”
所有人都愣住了,接着爆发出抑制不住的欢呼。灵宝抱着娘转了个圈,灵灵则蹲下来,第一次清晰地看见盲犬的样子,伸手轻轻摸了摸它的耳朵:“原来你这么好看。”
康金龙靠在石壁上,长长地舒了口气,口袋里的青铜钥匙硌着腰,却不觉得疼了。他看着眼前的景象,突然明白爹笔记里的那句话——“所谓奇迹,不过是足够深的牵挂,撞上了不肯放弃的等待”。
走出密室时,阳光正好越过镇魂塔的塔尖,照在每个人的脸上。灵宝娘试着走了两步,脚步轻快得像要飞起来;灵灵牵着盲犬,眼睛在阳光下亮晶晶的,再也没有星云的痕迹。
机器童和小型机器人飞过来,围着他们转圈,嘴里嚷嚷着“太神奇了”;老城主站在泉边,手里举着刚摘的槐花,笑着说:“我就说,咱们机关城的泉水,比什么都灵。”
康金龙看着这一切,心里那道对心魔的誓言,终于有了最圆满的答案。原来,治好伤痛的从来不是什么秘术,是家人的手,是朋友的笑,是藏在心底的那点“我信”,像共生泉的光,看似微弱,却能穿透最深的黑暗,让该长的长,该亮的亮。
就像此刻,灵灵的眼睛在阳光下眨了眨,映着槐花,映着泉眼,映着身边每个人的笑脸,清澈得像从未被污染过。就在这时突然有一个房间猛地一关,机器机关城主吩咐到小型机器人说道:你去看看镇魂塔的其他的房间有没有什么异常的,有异常情况及时汇报。小型机器人说道:好的,主人。就在这时小型机器人去前往镇魂塔时突然坠了下来,机器机关城主等小型机器人的情况的,不知等了很久也没有说话。机器机关城主说道:弄不好是出事了吧!这时机器机关城主吩咐到小型机器童说道:你去看看小型机器人回来了没有老城主的金属指节在石桌上轻轻叩着,节奏越来越快。晨光透过窗棂落在他的手背上,反射出冷硬的光,却掩不住那丝不易察觉的焦灼。“松间”屋的槐花香飘进来,混着共生泉的水汽,本该是让人安心的味道,此刻却显得格外安静,安静得让人心慌。
“城主,要不我去看看?”张雨站起身,守诺剑的剑穗在晨光里轻轻晃动。他瞥了眼镇魂塔的方向,塔尖的风铃不知何时停了,连风都像是屏住了呼吸。
老城主摇摇头,金属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嗡鸣:“再等等。那小子机灵,巡逻三年没出过岔子,许是被什么东西绊住了。”话虽如此,他却抬手按在了腰间的通讯器上——那是紧急情况下才会动用的联络装置,此刻正安静地贴着他的工装,像块冰凉的石头。
灵灵抱着盲犬,坐在门槛上数蚂蚁。他的眼睛在阳光下亮得惊人,连蚂蚁腿上的细毛都看得清清楚楚。“城主爷爷,”他突然抬头,声音脆生生的,“机器人哥哥是不是被塔上的风铃草缠住了?上次我的风筝就挂在那上面,摘了好久才下来。”
老城主被这话逗得微微笑了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有可能。咱们的小机器人最热心,说不定正帮风铃草搬家呢。”
话音未落,院外突然传来“哐当”一声——是机器童的螺旋桨撞到了门框。它的镜头歪在一边,金属外壳上沾着暗色的污渍,显然是急着赶路蹭到了墙角。
“城主!城主!”机器童的声音带着哭腔,螺旋桨转得七零八落,“机器人哥……机器人哥哥没回来!我去镇魂塔找了,他的巡逻记录仪掉在三层楼梯口,屏幕都碎了!”
它抖着机械臂,调出记录仪最后传回的画面——画面晃得厉害,能看见镇魂塔的青铜楼梯,扶手处缠着诡异的黑雾,接着是小型机器人的惊呼声,然后是“滋啦”的电流声,最后定格在一扇紧闭的石门上,门楣刻着个扭曲的“封”字。
老城主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金属手掌猛地攥紧:“是‘封魂室’。”他站起身,拐杖在地上戳出深深的凹痕,“那间屋子五十年没开过了,传说里面锁着初代城主炼化的怨念,碰不得。”
“怨念?”灵宝娘的声音有些发颤,下意识把灵灵往身后拉了拉,“会伤着机器人吗?”
“不好说。”老城主的声音凝重,“那怨念能吞噬机械能量,当年为了封它,初代城主耗了半条命。”他看向张雨,“带上净化符,跟我去塔上。阿禾,你带着他们守在外面,别让任何人靠近。”
阿禾点点头,扶着门框的手却在微微用力——他的膝盖虽好,可想起爹娘笔记里关于“封魂室”的记载,还是忍不住心头发紧:“城主,那怨念怕活物的阳气,带点生血或许有用。”他从口袋里掏出块晒干的鸡冠花瓣,“这是埋在念安图纸旁的,吸了半年的生气,或许能镇住它。”
老城主接过花瓣,指尖传来干燥的触感,像握着把浓缩的阳光:“好小子,有心了。”
众人往镇魂塔赶时,阳光突然暗了几分,塔周围的风卷着槐树叶打着旋,像群不安的幽灵。刚到三层楼梯口,就看见小型机器人的记录仪躺在地上,屏幕的裂纹里还渗着淡淡的黑雾,像凝固的墨。
“往这边走。”老城主的拐杖指向那扇刻着“封”字的石门,门缝里渗出丝丝缕缕的黑雾,碰在墙上,竟留下焦黑的痕迹。
张雨举起守诺剑,剑尖的寒光劈开黑雾:“我来开门。”
“等等。”老城主拦住他,从怀里掏出个小小的铜铃,“这是初代城主的镇魂铃,摇三下,若有回应,再开门不迟。”
铜铃的响声清脆,撞在石门上,竟激起层层黑雾。黑雾里传来微弱的电流声,像小型机器人在挣扎着发出信号。
“他还活着!”机器童突然喊出声,螺旋桨朝着石门飞去,“机器人哥哥在里面!”
老城主眼神一凛:“张雨,开门!”
石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股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黑雾像潮水般涌出来,带着股铁锈般的腥气。众人借着守诺剑的光往里看,只见小型机器人倒在石桌旁,身体被黑雾缠着,胸前的能量灯忽明忽暗,像风中残烛。
而石桌中央,蹲着团人形的黑雾,正贪婪地吸食着从小型机器人身上散出的能量,发出满足的嘶嘶声。
“放开他!”张雨挥剑砍向黑雾,剑气劈开一道口子,黑雾却像活物般迅速合拢,反而缠得更紧了。
老城主赶紧摇响铜铃,同时将鸡冠花瓣抛向黑雾。花瓣遇黑雾,竟燃起淡金色的火苗,吓得黑雾猛地后退,发出凄厉的尖叫。
“趁现在!”老城主喊道,“它怕阳气!”
张雨趁机冲过去,抱起小型机器人往门外退。机器童飞过去,用机械臂给它充能,可能量刚输进去,就被残留的黑雾吞噬,屏幕上的数值一路下跌。
“不行!得把黑雾逼出来!”老城主掏出净化符,贴在小型机器人的胸口,“念安的图纸呢?阿禾说那上面有共生泉的气息,能克怨念!”
灵宝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张皱巴巴的纸——那是前两天康金龙给灵灵画的念安草图,上面还沾着槐花饼的糖霜。他哆嗦着递过去:“这个……这个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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