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变故,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他二人还算谈得来,严恕此等反应可以理解。
“不是是家里人出了事情,所以才回去了,掌门无需担心。”
说罢,顾辞暮就不说话了,专注去看严恕的表情。
彭淮既是奸细,这些日子来跟他走得最近的就是严恕。
更何况,那日藏宝阁失窃,严恕并未现身擂台,对外称是不喜热闹。
严恕轻轻叹了口气,“这小弟子年纪轻轻,尚且称我心意,不过家事更为重要,剩下几日还请你们再调来一位吧。”
既表达了对彭淮的不舍,也明确接受万剑宗的安排,没有丝毫慌乱的痕迹。
顾辞暮一时拿捏不准,低头一看,瞥见那染了尘灰的靴子,顷刻了然。
“一切都会好好安排的,还请掌门放心。”
他想了想,还是选择试探一番:“前日比武擂台掌门怎么不去看看,总待在西厢难免无聊。”
严恕也不知是不是听出了他的意思,答道:“我这人不喜热闹,找个地方待着更为自在。”
“晚辈知道了,那么掌门有什么需要直接说出来就好。”
顾辞暮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刚迈动步子,便听得严恕似是舒了一口气。
他迅速转身,对上严恕的目光,有一瞬间,像是在跟一把刀对视。
这般的目光,只怕是已经起了杀心吧。
“对了,掌门,晚辈还有件事情忘了说,近些日子,万剑宗可能有贼人闯进来,请你跟门下弟子知会一声,让他们注意安全。”
严恕点点头,语气并不和善:“我晓得了,你只管去忙,不必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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