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低头吃了一块西瓜：“对。”
“上次小焱打架的时候，他看似在看小说，其实是在比对。”
“四大凶兽与记载的，有没有出入。”
“我们回来之后，他还悄悄的查资料。”
笛飞声轻嗤：“这种事，他可没有少干。”
李莲花当做没有听见，拿过话筒：“唱歌来的，认认真真唱歌。”
他低头捣鼓了一下手机：“我得开个小直播玩一玩……”
“赚包辣条钱也行。”
张起灵看了一眼手机：“花花……开直播在这里……”
李莲花：……
他侧头有些古怪地看着他：“你16G网了？”
“胖子和酸菜鱼怎么说来着，你不是地上九级残废。”
“现在都会干直播了。”
张起灵颇有希望自得：“那是，小鱼会教我，我会的很多的。”
“他夸我学的很快。”
李莲花咦了一声：“你有小鱼脑。”
他选了几首歌，随后点了一下：“我唱这个。”
张起灵瞧见递过来的话筒，也没有拒绝：“我会唱这个。”
小鱼偶尔就喜欢哼哼。
李莲花精准的进拍。
他听见张起灵一点都不露怯，神色之中带着欣慰。
这样的张起灵是真的好。
难得听笛飞声唱歌，结果唱的一点都不赖。
另一边。
李相夷从办公室走出来，瞥了一眼手机：“直播？我哥？”
他将信将疑地点进去：“三个人还合唱……”
“这也是潮流起来了。”
只听见：“清风白昼，翻过了九州。”
“天高任我游我在雪下白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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