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缓缓关上,她要去的楼层最高,是酒店的套房楼层。
站在2213门牌号前,舒图南轻轻叩响门。门很快被打开,有人伸手将她拉进去,抵在门上。
轻轻浅浅的酒气传来,林漾月两只手揽住她的脖子含娇带嗔:“你好慢哦。”
舒图南下意识道歉:“对不起…”
林漾月笑了笑,擡手摸上她的脸。然后从舒图南脸颊往下滑到脖颈,轻佻扯开黑色毛衣衣领,露出里面细细皮质项圈。
项圈中央坠着的鸽血耀眼夺目,黑与红的强烈碰撞,衬得周围一小片皮肤更加白细。
她的手指轻轻压在她颈侧皮肤上,意有所指:“你今天穿得很好看,我很喜欢。”
食指挑起她的项圈,朝她的方向拉近:“特别是这条项圈,很适合你。”
舒图南垂眼,全然无害的模样:“是姐姐的眼光好。”
这并不是恭维,因为她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穿的每一件衣裳都是林漾月亲自挑选的。
不是她穿得好看,而是林漾月眼光好,买的每一件衣裳都很适合她。
林漾月笑,主动拉开一点距离,观察她的唇:“今天嘴上抹了蜜吗?这么甜。”
她的目光停留在舒图南唇上,不用过多言语舒图南便被吸引,主动凑过去吻她唇角。
回答湮灭在喘息中:“甜不甜…姐姐试试就知道了。”
是在梦中重复过很多次的场景。
触碰不到的时候,舒图南会因为各种顾虑,想要隐藏对她的喜欢。真切地触碰到她以后,舒图南才惊觉这份喜欢根本无法压抑。
她好喜欢她,喜欢得只要靠近她,便觉得浑身如火在烧。
想和她待在一起,想抱她想吻她想与她做亲密的事。
想得都要疯了。
她的亲吻很突兀,甚至堪称唐突。舒图南以为林漾月会拒绝,甚至做好林漾月推开她的准备。
但是林漾月没有。
舒图南便大起胆子,细细密密地亲她。
一回生、二回熟。有了上次纯情生涩的经验后,舒图南这次大胆不少,至少不再贴着她的唇不动。
她靠在门板上,双手拥住林漾月的腰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嘴唇急切地寻找她的唇。
林漾月的唇很甜,让她忍不住含在唇间细细厮磨。
潮/湿的水声在唇间交错,舒图南脑袋发昏发胀,身体却很清醒,两只手搂住林漾月的腰不让她往下滑。
手底下的衬衫面料垂坠有质感,很符合林漾月的气质。
她进入房间后就脱掉了大衣和外套,只穿一件薄薄的衬衫。
舒图南一直觉得林漾月穿衬衫的样子很好看,妩媚里又带着几分正式。这份好看在她解开两颗纽扣,双臂搂着她的脖子露出锁骨一片白皙时,变得尤其。
虽然她闭着眼与她接吻,看不到林漾月此时的样子。但类似的场景舒图南已经在脑袋里幻想过很多次。
好看的锁骨,轻轻闭着的眼睛,像蝶翼一样微微颤抖的睫毛,因为喘息而起伏的柔软。
直到林漾月不满地捶一下她胸口,从嗓子里嘤/咛一声,舒图南才往后退了一点,松开唇让她呼吸一点新鲜空气。
“你属狗的吗?”林漾月呼吸不稳,将头靠在她肩膀慢慢平稳呼吸。又擡起头冲她抱怨:“把我的嘴巴都亲痛了。”
舒图南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属狗,不然怎么看见林漾月脸色绯红的样子,又想凑上去亲她。
只不过这次她被林漾月无情推开,她用手压着她的胸口,保持安全距离。
“去沙发上。”
林漾月定的是一间套房,有独立的客厅与卧室,空间很大但设计合理,即使只有两个人也不会感觉到空。
舒图南与她一起落在沙发上,才发现茶几上冰桶里已经摆着一瓶开了的酒。
林漾月曲着腿坐在沙发上,倒了两杯酒,递给舒图南一杯。
她似乎没有要继续的意思,让舒图南感到有点失落。但很快这份失落就被掩盖,因为林漾月将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去年的这个时候,我还在法国。平安夜是法国人很重视的日子,这一天大多数法国人会选择和家人一起过。”
林漾月抿一口酒,突然问她:“你呢?去年这个时候你在做什么。”
舒图南回忆一番:“应该是在学校念书吧。”
容美高中学业繁重,老师们并没有留出时间给学生策划节日,最多是广播里播放与圣诞有关的歌曲,给学生们应个景。
“听起来好无趣。”林漾月思考一秒就作出结论。
“是啊。”舒图南轻笑,“我以前过得很无趣的,因为遇到姐姐,生活才变得有趣起来。”
林漾月突然坐直身子,很认真的建议道:“大一下学期就有选修课了吧,你可以选修法语。”
她很轻易就替舒图南作出决定:“在宁大念完本科后,你就出国深造两年。法国或者意大利都不错,西班牙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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