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白见她这样,嘴角也是压不住的往上翘,乖乖地躺下。
谁曾想后背刚着床,宋瑾便翻身上来,嘿嘿笑着,一看就是满脑子坏心思。
不知是不是宋瑾太主动了,季舒白也受了感染,不甘示弱地翻身过来,将人压在身下。
“今日是怎么了?这样主动?”
“妾身喜欢大人。”
宋瑾嘴巴抹了蜜似的,双腿不由分说地缠上他的腿,季舒白笑意更甚了,伏下身来就吻住了她。
两个人轻车熟路地解了对方衣裳,季舒白吻的动情,宋瑾却在筹谋着坏心思,只可惜自己手短,硬是摸不着季舒白的那个地方,只好另动心思。
于是一双腿慢慢爬上了他的腰,在他背后交叠收紧,胳膊缠上了他的脖颈,声音也跟着急促放肆起来。
她没有看见季舒白的表情,只发觉背后那双手跟着收紧,耳边粗重的喘1息声不断,接着感觉右肩一阵疼痛,季舒白咬了她一口。
接着是更多口。
背后那双手也开始混乱起来,在她身上胡乱抓捏,白天被扇过的地方也没有逃过。
许是那里肉厚,季舒白找到了最喜欢抓捏的地方,掐的宋瑾低声叫唤起来。
“疼,轻些......”
宋瑾想要害人没有害成,最后还是自己承担了一切。等结束时,她的身上已经红痕一片。
第一回,她没有着急去洗漱,而是抱着腿坐在床上满脸哀怨地看着季舒白。
季舒白倒是过了瘾,心情极度愉悦,掐住她的脸问:“不是你要的嘛?怎么还不高兴了。”
“我是想要这些红痕出现在你的身上。”
季舒白听得一愣,掀开她身上的被子,瞅准位置又是一巴掌。
这回没有衣裳隔着,导致声音极为响亮清脆。
“反了天了。”
他倒是找到了新爱好。
可宋瑾想,她就是想反来着,今日不成还有来日,你可等着吧。
二人胡闹完毕,季舒白抱她下床去洗漱,原先在宋瑾脸上的喜色此刻已经转移到了季舒白的脸上,叫她好不气馁。
“快些洗漱,小心着凉。”
宋瑾麻将馆的生意虽被季舒白给否了,可丝毫不影响这个游戏的受欢迎程度,玩起来无需动那些脑t筋,更适合休闲时玩耍。
于是第二日上午卢夫人喜滋滋地拉着另外两位夫人过来了。
“季大人不在吧?”
宋瑾咯咯一笑,倒是想起在柏家初见季舒白的时候,自己做了贼人,看见季舒白的那双眼睛就害怕,原来害怕的不止是自己呢。
“我家大人不在,几位姐姐进来吧。”
厅中小圆桌上再次响起搓麻将的声音,宋瑾依旧不厌其烦地挨个教会。
过了两日,她便大度起来,将那副麻将送与了卢夫人,说是自己要出去办事,第二日玩不了,就交给她带回去慢慢玩。
卢夫人一听,也不同她客气,喜滋滋地命人抱走了。
宋瑾没什么大事,小事倒有不少。
月底了,季舒白两间铺子的账要去对,自己铺子里的账要去看,秋天里的收成也差不多收完了,佃农该交粮了,阿荣拜干娘的事情也该一道办了。
她瞬间变得不清闲起来。
接连几日宋瑾都外出,白日里没在府衙待着,直到三日后才得闲,自行回了一趟老宅,早早命张鸿安去铺子里请阿荣和她娘过来,拜干娘一事今日就一道办了。
阿荣倒是诚心,拉着杜鹃一道拜过献茶,陈婆子颤颤巍巍地接过,嘴里还在嘀咕。
“我这辈子没个儿子,终究是......”
“娘,以后有了阿荣,您就把他当亲儿子是了。”宋瑾不愿意听她后头的话,出言打断了。
阿荣连忙应着:“是啊干娘,往后儿子儿媳孝顺您。”
杜鹃也跟着附和。
陈婆子这才喝了茶。
宋瑾实在拿她这个娘没有办法,劝不动说不听,一味的顺从她那个爹,就算吃了苦也觉得理所应当。
因为这个原因,她连房子的事情都没敢告诉她娘,就怕她娘夜里在她爹耳边嘀咕,把自己给卖了。
夫为妻纲深深印在她的脑子里,宋瑾一时也没得法子扭转,只能默默为她筹谋。
跪拜结束后,宋瑾拉着陈婆子在院子边走边聊天。
“爹爹最近可好?”
“还不是老样子,整日的不着家,偶尔留在家里也是呼朋唤友的,在铺子里喝酒说话,吵的很。”
宋瑾不用去看都能想象到那个画面,一帮男人粗声大气的围着桌子,喝的满脸通红,吵嚷不休,想想就烦。
“娘,往后有女儿在,有阿荣在,你不要对爹唯命是从的,他说你什么都听。你是有依傍的,别一门心思扑在爹身上。”
“可他是你爹呀。”
又来了,没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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