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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大结局 你要走,我便陪你走着。(1 / 2)

第170章 大结局 你要走,我便陪你走着。

季家老宅的厅上, 三个男人分三方而坐,面色俱是不佳。

“当初,我就该拦着你, 不该叫你结这门亲事。”卢骏年忍不住抱怨:“衙门里那帮人也不是东西, 林大人叫写就真的写了,竟然不顾一丝往日情分。”

柴恒听了只是叹气,季舒白则垂着头不肯接话。

“按理来说,这是你们夫妻之间的事, 我本不该置喙,可我就是忍不下这口气。若不是她,你兴许还可保住一官半职的,岂会是今日这般处境。”

季舒白将头垂的更低。

卢骏年本是一肚子的火气,见他这样也知他难受,有心收敛。

“我也不是要劝你休妻,我只是觉得, 你那个娘子吧, 她脑子里头有反骨, 什么不该做她就做什么,早晚都要给你惹麻烦。”

“你往后对她, 别太纵容, 总要叫她收敛些才好。”

说完也不再多留,起身便要告辞,柴恒跟着起身,却停在了厅上,自袖中摸出一封书信来。

“这是你离开时留给我的,如今我还给你,夫妻一场, 好好商量着来。”

季舒白接过那封信,攥在手心里,看着两人的轿子自天井中离去,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虽然一直知道宋瑾行事乖戾,不走寻常路,但他始终认为宋瑾心中有自己,却没想到如今要求知府大人弹劾自己,害的自己被罢官的人竟是她。

他捏着信往内院走去,短短一截路竟走了许久,及至走到分岔路口时,忽然想起到家那日,宋瑾便是住在那间小院里。

当时他以为她是思念从前,如今想来,这何尝不是另一种形式的分割。

她要跟他分割开来。

季舒白拐进了岔路,走进那间空无一人的小院。

紫薇花盛,蝉鸣不止,季舒白的心却如坠冰窖,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去面对宋瑾,干脆瘫坐在台阶上。

“大人......”

杜鹃跟在身后进了来,季舒白听见声音却只是闭上了眼。

“拿酒来。”

杜鹃折身出去,等回来时手上已经端了一壶酒和酒杯来。

季舒白身边也没有桌椅,便只摆在阶上,杜鹃蹲着替他筛酒。

季舒白松开抓着信的手去接酒杯,一饮而尽,连饮数杯。

杜鹃刚要开口劝,就见季舒白又闭了眼。

“让我静静。”

杜鹃只得退出去,余光瞥见地上那封信。

从前阿荣教过她几个字,信封上的字也不复杂,她认出来了一部分。

是给宋瑾的。

宋瑾原是坐在床上等着,可是候了半晌不见人回来,便叫人帮她穿衣起身,刚要出门就见杜鹃从外头走了进来,手上还攥着一封信。

“大人呢?”

杜鹃张了张唇,不知该如何答她,宋瑾便要过来抓她手里的信,却被她往背后一收。

“夫人,还是等大人回来吧。”

“他们说什么了?”

杜鹃越是不肯说,宋瑾便越是担心,拖着病中的身子就要过来抢信,杜鹃怕摔着她便没敢躲。

信是给她的,封口并未封住,她急急打开,开头两个字便已叫她震住。

那是一封休书。

似乎也不必再往下看了。

季舒白坐在台阶上,眯起眼睛看着淡淡紫薇花在湛蓝的天空里摇晃,不禁回想起当初来。

那个时候的宋瑾有多坏,心思有多毒,竟会用那种法子来威胁自己。

可是再一想,她不还是把那张纸扔进了灶膛,空无一物地来威胁自己么?

她从始至终都在赌,赌自己是个好人,是个会拯救她于水火之中的那个人,从未真正想过要去害他。

那现在呢?

季舒白胡思乱想着,却想不出答案来,只得又猛喝一杯酒,直到彩棠跌跌撞撞地找过来。

“大人,大人,夫人要走了。”

宋瑾决定离家,带着休书彻底离开季家。

季舒白连信都写好了,她也不必当面再去说了,既然大家心里都有了准备,何必当面撕破脸,体面一些不好嘛。

都说爱使人勇敢,宋瑾只觉得爱使她怯懦。

怯懦到不敢在季舒白面前承认自己做下的事情,不敢命令他收回休书,甚至不敢跟他告别。

她让杜鹃和春云收拾东西,整理的时候才发现要带走的东西远比想象的要少。

那些昂贵的嫁妆,不过是柴家看在季舒白的面子上帮她充体面的,宋瑾自己万万买不起,此刻既然要走,自然也没有带走的道理。

想到这里,宋瑾便把手上那足斤沉的分心放回了桌上,所有陪嫁首饰统统不带。

至于衣裳,等她做回了食铺里的厨子,也是穿不上了,而且也都是季舒白给她的料子裁了,她也全留下了。

只有一件,杜鹃捧出那年冬天季舒白送她的暗玉紫的短袄和褶子裙,正要往箱笼里头装去,却被宋瑾拦下了。

“这些,都不必带了。”

“那咱们......”

那就没什么可带的了。

“我嫁来时有些现银嫁妆,将那些现银称出来就好。”

杜鹃心中叹息,却也明白宋瑾那说一不二的性子,只好出去准备称银子。

结果刚走至院中,就见季舒白红着眼睛冲了进来,二人几乎迎面撞上。

季舒白今日怒气冲天,一把就将眼前的杜鹃拨开,直奔进屋里,迎面便看见了桌上的箱笼,和站在一边面无表情的宋瑾。

一股无名的怒火涌了上来,他伸手便将箱笼里的衣物抓出来扔在地上。

没有一件是他给她裁的,就连那些首饰,她也一件未带。

她把关于他的一切,连带他这个人都扔在了这座老宅里。

走的真是干净。

季舒白瞪着一双猩红的眼睛:“你当真是绝情。”

宋瑾咬着唇,不说话,只是捏紧了手上那封信。

季舒白一眼看见,伸手便要来夺,却被宋瑾躲开了,然而季舒白并没有放弃,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胳膊揪过来,没有半点儿怜香惜玉之情地来抢那封信。

宋瑾哪有力气同他对抗,胳膊被抓的发痛却不撒手,他便就着宋瑾的手一把将那封信撕成两半,又将自己手里的那半狠狠摔在地上,接着又来抠她的手心,非要将那信抠出来不可。

宋瑾的手心被抠的发痛,眉头紧紧皱着,却倔强地不肯撒手。

季舒白今日也犟了起来,一边抠她掌心一边责问她。

“明明是你让他们写信诬告的我,怎么能够不给我一个解释就要离家?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我回来两日了,你只字不提,如今我知道了,你一个字都不给我解释,凭什么?”

“我是你的相公,你的夫君,不是你养的猫猫狗狗。你什么时候做事能同我商量一下,事情做完了能同我解释一下。我明明没有怪过你什么,你为什么要一副比我还委屈的样子?”

“我丢了官职,想到的是以后你再闯祸我怕护不住你了,可你见到休书,都不来问我一句为什么就要离家,你凭什么?”

“你为什么不来问问我为什么要写下休书,你为什么不来骂我不负责任,你为什么那么狠心,一句话不留就要把我扔下?”

“你凭什么这么欺负我?”

季舒白骂了一阵,那只攥着一半休书的手忽然松开,转头去看宋瑾时,两人都已经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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