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去读读小说网>灵异恐怖>修仙女配发癫第一剑,先斩意中人> 第一百四十六章 一纸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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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一纸婚约(1 / 2)

“此封印可暂时隔绝它与外界的联系,压制其活性。但并非长久之计,它仍在缓慢吸收你的力量。”沈令月收回手,语气严肃,“若要彻底解决,终究还是要落到守寂身上。要么他死,这魂丝失去源头自会枯萎;要么……找到能从根本上净化它的力量,比如五方仙宝。”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之前引路的绿衣侍女出现在门口,躬身道:“府主,骆公子和魏姑娘听闻同门到来,急切想要求见。”

大师兄和魏师姐!

施苒三人闻言,顿时精神一振。

沈令月微微颔首:“让他们过来吧。”

不多时,脸色依旧有些苍白的骆长风和魏玉珠走了进来。他们看到昏迷的凌霄,皆是面色一悲,再看到戚承霜重伤虚弱、施苒手腕封印的模样,更是又惊又痛。

“师尊!二师弟!小师妹!”骆长风快步上前,声音哽咽,“你们……你们怎么也……”

魏玉珠也红着眼圈,走向施苒和阮心璃:“施苒!你没事太好了,心璃!”

众人简单交换了分别后的情况,皆是唏嘘不已,心情沉重。没想到短短时日,竟发生了如此多的变故。

沈令月在一旁静静听着,并未打扰。直到众人情绪稍定,他才再次开口,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你们遭遇守寂的具体地点在何处?他如今实力恢复到何种程度?有何异常?”

他的语气带着一种凝重的探究。守寂的复活和实力进展,显然也超出了他的预料。

据他所知,当年天魔族被扶仙宗差点灭族,守寂又怎么可能复活,这一切都莫名透露着诡异之处。

施苒又详细讲了一遍千面带着她路过的那些地方,戚承霜补充道:“他的力量很古怪,似乎能污染灵力,侵蚀神识,而且……总觉得他很古怪,似乎对我们很熟悉,甚至连我出手的招式都十分熟悉。但我很肯定,我和心璃来到彼云之端后是第一次碰到守寂。”

沈令月听着,眼神越来越冷:“果然……他不仅没死,恐怕还得到了某种极大的‘补充’,甚至可能……触摸到了那一丝传说中的‘魔意’。”他顿了顿,看向窗外,仿佛在回忆什么,“上古有魔,掌寂灭,司魂噬,谓之‘墟’。守寂所图,恐怕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大。”

墟魔?众人皆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号,但仅从字面便能感受到其可怕。

“前辈,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阮心璃问道。找到了凌霄,但危机远未解除。

沈令月沉吟片刻,道:“凌霄需留在碧波川静养,他的神魂之伤,或许需要‘蕴神花’才能加速恢复。但此花只生长在极北雪域的‘冰霰谷’深处,那里环境恶劣,且有强大妖兽盘踞。”

他目光扫过众人:“你们两个小丫头修为尚可,可前往一试,或许也是一场机缘。至于这小子……”他看向戚承霜,“寂灭死气缠身,不宜妄动灵力,暂且留在碧波川,或许……本君可传你一篇静心凝元的法诀,虽不能根治死气,或可助你稍加压制,温养剑意。”

戚承霜闻言,眼中猛地爆发出锐利的光芒,直视沈令月。留在碧波川?跟这个传闻中好男风、且与师尊关系微妙的神秘强者单独相处?

阮心璃和施苒也愣住了,没想到沈令月会做如此安排。

沈令月仿佛看穿了戚承霜的心思,唇角微扬,似笑非笑:“怎么?怕本君吃了你?”

戚承霜沉默片刻,压下心中的种种疑虑和本能的抗拒,再次拱手,声音坚定:“晚辈不敢。多谢前辈……赐法!”

眼下,恢复实力,压制死气才是重中之重。无论对方有何目的,这或许是一个机会。剑修之心,无畏无惧,但也不乏审时度势的智慧。

沈令月似乎对他的答案很满意,点了点头:“很好。事不宜迟,你们两个丫头准备一下,即刻出发前往冰霰谷。碧波川会为你们提供地图和必要的寒属性防护法器。”

他又看向骆长风和魏玉珠:“你们二人伤势未愈,也暂且留下休养,亦可协助照看凌霄。”

安排已定,一股无形的紧迫感笼罩下来。

阮心璃和施苒知道寻找蕴神花之事关重大,不敢耽搁,立刻在侍女的帮助下准备起来。

戚承霜则被沈令月单独叫到了另一间静室。

静室之内,沈令月屏退左右,只余二人。他看着眼前这个即使重伤至此依旧脊梁笔直、眼神清亮的年轻剑修,忽然问道:“你可知,凌霄为何会让你遵守前宗主的婚约?!”

戚承霜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愕然。

其实,师尊从莲华秘境中回来后曾找他深夜密谈婚约之事,其实,浮梦宗成立之初,老宗主就与天玑宗笑谈下一纸婚约,不过,老宗主孑然一身,没有遵守,到凌霄任宗主的时候…不出意外的话,他也不打算承诺这一纸婚约了,那么就只能从他们风霜雨雪四人中挑出一位。

他就是那位被选中之人。

但此事,除了师尊和冯樱尊长,谁都不知,就连心璃,都不知晓。

沈令月的话语,如同另一块投入深潭的巨石,在他心中掀起了新的波澜,守寂的阴谋、自身的困境,婚约的秘密…还有心璃,她似乎也有她自己的执着……这一切交织在一起,预示着碧波川的暂歇,绝非风波的终点,而是更大漩涡的开始。

静室之内,檀香袅袅,却驱不散那无形的凝重。

戚承霜因沈令月突如其来的问题而心神一震,他确实不知。那纸婚约在他还未入师门时便已存在,师尊只道是宗主约定,对他多有照拂,令他遵从便是。

他素来敬重师尊,虽觉此事突兀,却也未曾深究。如今由这位清河君提起,显然内情绝非“儿戏”二字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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