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迟早会江越青看光身体,宋和玉就厚脸皮裸着身体从浴室出来了。
至少不会穿着裙子被人扣住脖子亲吻,屈辱程度足以刻进黑历史。
好在江越青没有对病人下手的想法,他很快为宋和玉穿上舒适的睡衣。
校服裙子的棉麻布料跟丝绸制的睡衣没有可比性。
“家里有没有备用药?”江越青边说边穿上黑色棉衣,手里攥着宋和玉的钱包,里面还有几百块现金。
只要宋和玉说没有,他立刻出门去买回来。
宋和玉艰难开口:“电视机
每年年初他都会买一些常用的药品回来放着,应该还没过期才对。
江越青按照指示去找了,电视机br />
挑出一盒感冒药跟一盒消炎药,又去烧了一壶热水。
水温太烫,江越青兑了点凉水,回到卧室,扶着宋和玉的肩膀让他坐起身。
一会儿功夫他身上的温度直逼火炉,现在打个鸡蛋在他额头都能煎熟。
“试试,这个温度行不行?”江越青可是鬼,试出来的温度不一定是活人能接受的。
“可以。”宋和玉没力气端杯子,就着江越青的手试了试温度。
苍白的唇张开,伸出一截红润的舌尖,猫一样舔了下水杯中的水液,又很快缩回。
江越青看得心猿意马,不断暗示自己,宋和玉现在是病人,不能对病人下手,道德底线不能丢弃。
现在要是亲了,等宋和玉病好了,铁定把他赶出去睡大街。
吃过药以后,等了十几分钟药效发作,宋和玉沉沉谁去。
睡梦中也不太安稳,眉头紧紧皱着,苍白的唇瓣被烧红,身上一个劲儿往外冒汗。
这场感冒来势汹汹,完全没有预兆,江越青一夜未睡,盆里温水凉了又换,守在床边为宋和玉擦去身上的冷汗。
好在一个晚上过去,药效很给力,烧退了。
掐着宋和玉平时醒来的时间,江越青又去换了一种感冒冲剂,不含有令人嗜睡的成分,跟着消炎药一起吃下去。
再连着吃两天,病才会好全。
早上八点半,宋和玉的生物钟叫醒他。
睁开眼,一阵眩晕袭过,他又闭上眼睛缓神。
动了动放在被子里的手指,酸软无力,身上也是同样的感觉,嗓子里像含了把刀子,每一次发声都像刀割喉咙:
“江越青,你在哪儿?”
昨晚上他也没睡踏实,醒过来三四回,看见江越青盘腿坐在窗前拧毛巾给他擦身。
原来生病以后有家人陪着是这种感觉,宋和玉头一回感觉到。
之前在自己家里过得像个外人,父亲母亲都教导他,就算对自己家也要时刻保持礼貌。
“谢谢”“对不起”“请”这些字眼在他们家出现的次数比他外出工作后用到的次数还要多。
不知道其他家庭是不是这样,宋和玉觉得大概率不是。
江越青沉稳的声音从客厅遥遥传来:“我在,祖宗你有什么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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