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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灵?(1 / 2)

这么灵?

“那人呢?”

夏厘想认真地看一眼那个人,说实话他根本不记得那人长什么样。但鉴于把他把自己整得这么惨,不认识一下多对不起自己这一身的伤?

驰道却是不答,反而追问道,“先回答我你到底看到了什么,那底下是可怕,可也没到能把你吓疯的地步吧?”

夏厘当即白他一眼,“谁吓疯了?”

驰道这话他可不爱听,他就是陷入幻觉罢了,脑子还是能正常思考的,才没有疯。

驰道在心里默默吐槽:人都不认识了,你没疯?

但也没有必要跟个“疯子”计较,而且看夏厘这气色,一生气脸都白了,随时都能背过气去的样子。

还是算了吧,万一一个不顺心真疯一个怎么办?

驰道遏制住自己想要回怼的天性,将温在碳炉里的药倒了一碗出来,递给夏厘,“先吃药吧。”

“我觉得吃药之前应该先吃饭,不然伤胃。”

夏厘提议道,毕竟他是饿醒的啊,五脏庙对药汁可不感兴趣,而他现在的脑子受五脏庙支配。

“要不然你先回答我个问题。”

驰道将药碗放下,却并没有给他传饭的意思,“那人可说他一分一毫都没有伤到你,你这一身伤全都是自己弄的。怎么,有自虐的喜好?”

“他说你就信?”

夏厘看傻子似的看他,“我要说不是呢?”

驰道点点头,也不争辩,毕竟现场没有第三个人在,辨不出来真假,“还有,你那气血攻心是怎么回事?也就是我,换个人都压不下去。”

说这句话时驰道是有些心虚的,毕竟压下去的也不是他。

但是人家有免费得来的三十年功力,自己可都是实踏踏实实自己练的。没法比不说,也羡慕不来。

但这是个秘密不能说,所以这个功劳他只能勉为其难地受着了。

夏厘默默地端起药碗:唉,水饱也是饱,总比没有的好。

“老毛病了,你跟着夏扶风这么多年,不知道吗?”

夏厘可不信他真的不知道,倒是难道给了驰道一个欣赏的眼神,道,“功力不错啊。”

要知道他小时候发病,就连夏扶风给他压都得虚脱三天,这位倒像个没事人一样。

完了。

光顾着妒嫉人家白来的功力了,现在想来那位出来时脸色确实有点发白。但这也不能怪他啊,一张面具遮掉大半张脸叫他怎么看脸色?

驰道心里还给自己找补了一把,然后厚着脸皮再次往武林高手的名头下挪了挪,问夏厘,“我知道,但是怎么突然就发病了呢?”

“大概是被你气的吧,叫你下去非不听,记得下回听话点啊。”

夏厘怼完驰道,又问,“还审出些什么?”

他可不认为,驰道就问出他是自残这一点。

驰道故弄玄虚道,“你猜猜看。”

“无聊。”

夏厘白他一眼,“你不行我来,帮我把如烟叫来。”

驰道问,“叫她做什么?”

“认人啊。”

夏厘终于喝完了那苦涩的药,猜测道,“黎家人吧,如烟都认识。”

会出现在那种地方,还供着黎家长辈的画像,除了黎家子孙不作他想。

虽然当时他不太清醒,那冰窖昏暗也没能看清,但就凭那个味道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了无踪迹的黎家人,都在里面了吧?”

虽说是失踪,可是这么久了,几乎可以断定就是遇害了。那可不是一两个人,整整一大家子啊,在郡城之中一夜蒸发?

除了死,他想不出第二种可能。

可就这么名目张胆地堆在冰窖里,是不是也有点草率了?

“不清楚,没数。”

记得那个冰窖相当大,还有不少冰块。黎家出事那会儿还在冬天,估计冰刚储存进来还没开始用呢。

地上一层层地码放着尸体。不是平铺,是码放,至少叠了一人半高。由于气温低,尸体只是轻微腐烂,还比较容易分辨。

驰道估摸了一下,“大概百八十号吧。”

如烟正在招呼重要的客人,是关于花魁赛的,一时半会儿过不来。驰道便将自己审出来的消息,共享了一下。

夏厘猜的不错,那人唤作“黎宵”,黎府的正牌小少爷。说是当时不在家,逃过了一劫。

说起来,这小少爷嘴还挺硬,驰道在他腿上扎了一刀,都没有开口。

回想昨夜的审问:一刀下去,鬼影还是死咬着不松口。

驰道点点头,“行,有种。”

他自然也猜到对方是黎家的人,知道找熟人辨认最是方便,但他对蝴蝶庄的人还是有所顾忌,在事情没有头绪之前没敢直接找如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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